“嘿嘿,乳.房揉揉更健康!”陆绝坏坏一笑,嘴巴再次堵上她的小嘴,舌头顶开她的贝齿,进入她口中,把那条小雀舌擒住,又是一番痴醉缠绵。
云霓之拿他没办法,只好随他了,而且,貌似,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乳.房适度揉一揉可能会更好。
有了这个念头,她更加释然了,一时间倒是挺着胸脯享受起陆绝的揉.搓来了。
陆绝并没有深入作战,只是隔着衣服把玩她的乳.房,饶是如此,也是迷醉不已。
……
……
十几分钟后,两人才唇分舌离,陆绝也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个粗着气,一个娇.喘吁吁,都是憋得满脸通红。
陆绝抱着她躺在床上,两条大腿紧紧地缠着她的两条玉腿,嘿嘿傻笑地看着她酡红醉人的绝美脸蛋儿,那叫一个得意样!
“你这个不知羞不要脸的鬼男人,赶紧起来穿衣服!”云霓之见不得他那得瑟样,恼怒地拍着他光滑、漂亮的古铜色屁股,嗔怒道。
“就这样好了。”陆绝扯过被毯,盖在二人身上,一只大手探到她的香.臀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你不要乱动,就静静地躺着,好吗?”云霓之还不太习惯陆绝过于亲密的动作,连忙把他大手抓了上来,放到被毯外。
如果是正在激情亲热,她不会有什么不习惯,可是停下来之后,再被他抚摸,就觉得不是很自然。
“当然好,我很乖的!”陆绝翻身仰躺在床,乖宝宝一般盯着天花板,真的一动不动。
云霓之“扑哧”轻笑出声,被他逗乐了,侧着身子,一手托着脑袋,美眸扑闪扑闪地看着他的侧脸,另一只玉手在他胸膛上轻轻地划动着,还不时调皮地拨弄他的乳.头,笑着柔声道:“你的胡子真好看,要不以后一直长着吧?”
“你喜欢吗,要不我为你留着就是了?”陆绝偏过脑袋,含笑地看着她。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才不喜欢呢。”云霓之水亮的眸子妩媚地瞟着他,轻笑道。
“那不就是了,既然你不喜欢,我还留着胡子有何用?”陆绝说着,就掀开被毯,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云霓之不解地问。
“我去剃胡子啊!”陆绝捏了一把她娇嫩的脸蛋儿,就光着屁股,往浴室走去,在将要进入浴室的时候,笑着补充道:“景怡她们上来了,已经在房外等了数分钟啦!”
“啊!”云霓之惊叫一声,俏脸一下子就羞红了,连忙扯过被毯把自己的脑袋盖住了,没脸见人啊。自己刚才与他亲热的大戏,起码被景怡她们看了好一部分,想想就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
……
餐桌上的气氛非常不错,有说有笑,根本不需要什么拘束。
陆绝一边吃着,一边笑吟吟的傻样子来回地瞧着三个美人儿宜嗔宜喜的绝美脸庞,胃口大好,不知不觉吃了四大碗米饭。
对他来说,这顿饭还真是色、香、味俱全呐!
而云霓之三女则是时不时嗔怪地瞪着某人,似乎怪他眼睛不老实,甚至,还恶作剧地不断地往他碗里夹菜,因此,自始至终,他的饭碗都是堆积如山的美味菜肴,为了能够吃到饭,他只好多拿一只小碗来盛饭了。
也不知道她们本来就如此,还是因为陆绝在这里,云霓之三女都是小口小口地吃着饭菜,淑女得很。
景怡与池甄偶尔还会取笑云大姐,说她应该已经在房间吃饱了,为何还到餐桌上来吃米饭什么的,如果真的没饱,也不需要来餐桌吃饭,只需要某人继续喂食一番不就是了。
云霓之每到这个时候,就气得满脸通红,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实在是拿两个闺蜜没辙,只得把怒火烧到陆某人身上,桌底下的两只小赤足跺啊跺的,最后狠狠地踩在陆绝的脚背上。
可是,她这是自寻死路,两只小赤足都被陆某人的脚丫子降服在地板上,抽身不得。
连连吃亏的云大校花气苦地埋头吃着自己的东西,懒得理会可恶的他们。
陆绝嘿嘿一笑,脚丫子贼头贼脑地先后勾引着景怡、池甄的小玉足,与她们亲密缠绵。
两女没好气地瞪了陆某人一眼,然后相互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用自己的两只小玉足把他的两只脚丫子降服在地板上,令其翻身不得。
陆绝一点也不介意,被四只小玉足压着正舒服呢,傻子才会抽脚,因此装作没事地继续消灭自己碗中的食物,心里却是早已经乐开花了,有谁有哥这么好享受,连吃饭的时候都有四只完美小玉足与哥的脚丫子亲热?
景怡与池甄以为陆绝服软了呢,得意地一扬秀巧的下巴,就那样踩着陆绝的脚背,装作没事地吃着自己的东西。
这一顿饭吃了足足四十分钟,不算太长,但也绝对不短。
饭后,陆绝被三女打发去“劳改”,收拾餐桌啊,洗洗碗具,拖拖地板什么的。
陆某人也没有什么怨言,不过条件是三个小香吻。
云霓之三女不情不愿地啵啵啵三下,满足了某人,终于让某人积极地干活了。
……
……
忙活了二十余分钟,陆绝终于把所有工作完成,当长松一口气的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三女正在看一部动画片,嗯,好像叫什么喜羊羊与灰太狼来着!
他站在她们背后看了一阵,一脸无语,这东西她们也看得有滋有味?
他坐到她们对面,郁闷地看着她们,打趣道:“你们也忒有闲情逸致了吧,加起来都六十大几的老太婆了,还看这种东东,若是觉得闲得慌闷得骚,不妨多看看男女动作片,我想我更喜欢你们这样!”
“你说什么,什么老太婆闷得骚动作片的,你不跟我们说清楚,以后整栋楼的清洁卫生都你包了!”
云霓之三女把眼一瞪,怒斥着某人。
“咳咳,没什么,我见你们越来越漂亮了,忍不住赞了几句,可没有得罪你们。”陆绝正襟危坐,不可能承认什么,脸皮忒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