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夜宴_第187章(1 / 2)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童年的记忆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一般清晰。从小学开始他们就在 一个班了,一直到大学毕业。欧逸比他大三最,毕业之后就开始忙碌自己的公司。而他在毕业 之后选择了直升本校的研究生。在欧逸毕业那年,他们直面彼此的心意走到了一起。

交往之后,他们的感情很好很稳定,还在他读研二的时候,两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这 简直就是比童话故事还要美好。他研究生毕业是在一年多以前,为了庆祝毕业所以去攀登雪山 ,结果遇上了雪崩,醒过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

苏彦发现自己伤得是挺严重的,腿上还有一块很大的伤疤,身上也有很多伤口,他不知道 为什么雪崩会造成这样的伤,想想那么厚的雪应该也不会被石子刮到什么的。

不过苏彦也没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很久,因为他很快发现,自己对欧逸居然没有感情了,好 像记忆中之前两人的恩爱都是一场梦似的,无论怎样也无法接受这个男人了。而对于对方的亲

吻,甚至是一些简单的碰触,他都带着抵制。脑海里那些两人亲密的片段就像是一场与他无关 的电影,演绎的是别人的事。

而且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晚上总是做些很奇怪的梦,梦见一些完全陌生的场景,还有 一些陌生的人和事。梦中的人有很多,但是都看不清长相,而且走马灯似地走走停停,有的时 候出现有的时候不出现。

只有一个男人,一直出现在他的每一场梦境里面。这个男人很冷酷,话不多,但是声音很 好听。听到这个声音苏彦就觉得非常的舒服安心。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就是觉得这人的眼神 应该很温柔很温柔。

梦中他和这个男人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但片段总是断断续续残缺不全,难以看出究竟都 发生了什么事情。

同时苏彦可以确定,梦中的自己很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的不得了。明明是虚幻的场景,却 感同身受:电影院里他睡着,男人抱着他离开;他下楼梯的时候不慎摔倒,男人飞奔过去接住 了他……零零碎碎的片段,不能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无比真实。

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一场雪崩而已,他虽然伤重昏迷那么久,但是也不至于完全变了心啊 ?怎么无法接受现实中的身边人反而喜欢上了一个总是在梦境中出现却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 这情况明显不正常啊!

思来想去,苏彦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欧逸。因为他发现自从遭遇雪崩醒来之后,欧逸也有了 不小的变化。他总是以还需要多多修养为理由不让自己出院,出院之后又让他呆在家里,实在 呆腻了想要出去走走也有三五个保镖跟着。

前两天欧逸说要带他回来真正的祖国的时候他好高兴,想着终于能出去了。然后刚下飞机 ,还没休息好,就去了那个墓园,这让他以为他们匆匆回国就是为了这场丧礼。然而最后他们 却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要参与的样子。

一大堆的问题困在苏彦的脑子里,他想要把这些纷纷乱乱的一团缕清,但不管怎么样就是 不行,越想越乱。算了,不想了,苏彦被子一蒙决定睡觉。现在他最喜欢睡觉了,睡着了做了 梦就能见到那个男人,他心里面就舒服了。

景恒娱乐周年庆那天,香榭丽都的停车场豪车云集,简直可以开一场百万级别以上的名车

展览会。

苏彦跟在欧逸身边,看着宴会会场的灯火辉煌,感叹着豪华的同时竟也觉得有些熟悉,好 像他以前来过似的。但这根本不可能,记忆中这绝对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怎么可能以前就来 过这个酒店?

参加这次宴会的名流非常多,几乎整个琼东市所有有影响力的富商都在,还有几位政府领 导参加,对于为琼东的经济发展带来巨大效益的景恒他们自然要鼓励鼓励。

有几个商户跟欧逸有合作关系,见到人来了就立刻走过去攀谈起来。他们这些生意上的事 情苏彦都听不懂,没两分钟就无聊了,趁欧逸不注意借着一个经过的侍者打掩护,逃离欧逸的 视线范围,去其他地方逛。

敬云他们早就看到了夜宴,但是他们答应了皇甫敬辉,不会轻举妄动,以免吓到夜宴,惊 动欧逸,就只能这样远远看着。

杨珏一身笔挺西装,站在角落看着夜宴,长久的训练使他的五官都变得深邃刚毅。他们有 三年多的时间没见面了。当初分别的时候两人还都是臭名昭著的公子哥,痞里痞气的烂泥扶不 上墙。

三年的时间蜕变,他们都几乎脱胎换骨。当初机场送别的时候都想着日后再见面的时候一 定要混得比对方好,然后接受对方膜拜的眼神再仰天长笑一分钟,没错,就是长笑。

如今他由痞子变成了一个坚的军人,夜宴也从败家子变成了大明星,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 到,再见面的时候,明明距离不远,却连招呼都不能打,只能装作不认识,这是多么的讽刺! 大厅里面的人都是衣着光谢华丽,有的人在祝贺有的人在谈生意,苏彦觉得有点格格不入 。灯光迷蒙中看着面前这些走走停停的身影,甚至是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苏彦离开大厅,绕到酒店后面去,这里是一片雅致的小园林,有精致剪裁的灌木也有芳香 四溢的花卉,还有供人坐下来休息的石桌石椅,中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喷泉,顶上是手持弓箭 的爱神丘比特。

石像下的三层圆坛一层一层往外流着水帘,池子里碧波荡漾,可以清楚地看清池底的刻得

图案。

苏彦就坐在喷泉沿上,长长疏了口气,总算不那么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