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我和博龙挺郁闷的,走到了窗户边上,说抽支烟,解闷。

然后我们宿舍的门开了。我和博龙还以为是胖子涛回来了呢,结果发现,出现的是我们这里的宿管主任。可是我们的东哥,还背对着我们宿管主任在那“啊。啊。啊”的叫着。还伸手指我们俩“来,来,一起啊。啊。啊太爽了。这他妈妞,太他妈给力的,这大**。”

跟着我看见宿管主任脸都绿了,到了东哥的背后,一下把电脑的线就给拔了。

“草,怎么他妈停电了,破比学校”东哥转头,然后看见了宿管主任那张阴沉着的脸,结结巴巴的说道“老,老师。”

头一次,看见宿舍老师,脸可以绿成这个样子,黑色的脸,现在变成了绿色,不过东哥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场面出奇的安静。

许久,宿管主任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东哥点了点头,很委屈的说道“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宿管主任摇头,伸手一指刘震东,然后又指了指我们几个“我就说,这第三次补录来的学生,就不会素质有多高。”

我一听他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跟着问道“我们第三次补录来的,怎么了,第三次补录来的,也是来了,不是人啊?”

“就是”博龙跟着说道“我一直以为大学的老师会有些素质,不跟初中的老师一样呢,谁知道,原来都是一个德行”

我拍了拍博龙的肩膀“你说的太正确,太太正确了。知己。”

“你们,你们”宿舍老师伸手指着我们两个,很是生气的说道“你们都是一帮什么样的学生。怎么可以这么没素质。”

“跟有素质的人有素质就行了。对吧,博龙。”

博龙笑着一搂我脖子“今天中午吃什么,我都没胃口了,真扫兴。哎”

“混账”宿管主任继续骂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我们宿舍,转身,一下就走出去了,很生气的就把门给关上了。而且摔门的声音还很大。

我伸手一指门“怎么还这么不爱惜公物,可不是他家的啊,要是他们家的门,他这么关,非得心疼死他。”

博龙继续说道“反正老子对这个学也是可上可不上的,我是为了我家里,我才上,要是他没事找事,我一点也不惯着他,妈的。爱怎么着怎么着。”

“走了,吃饭去了,这都不叫事”我跟着说道“胖子涛干嘛呢,这么晚还不回来”

“那谁知道”跟着我不小心看了东哥一眼,发现东哥一直盯着我们两个看,也不说话。那看着我们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很是恐怖,因为说恐怖,是因为他的眼睛正常情况下,人们不能确定,他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

博龙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东哥,你一个劲的看着我们干吗啊。”

“就是,你到底想干嘛。不是怪我们刚才没有提醒你吧,不是我们刚才不提醒你”我伸手指了指门口“是老师进来的时候你已经入戏太深了,没有我们提醒的机会,老师已经完全掌握你的犯罪资料了。”

东哥站了起来,也不说话,然后一步一步的,就冲着我和博龙走了过来,那架势,真的够吓人的。我们俩不自觉的往后退。东哥往前走了没几步,然后眼泪突然就流了处理,没错,哗哗的就往出流。接着一个手搂着我,一个手搂着博龙“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刘震东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见过对我这么好的人,有什么事情帮我分担解忧,帮助我,我真的感动死了,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是我的好兄弟,我刘震东不会看错人的。”接着东哥回到了铺位上,伸手把那个笔记本拿了出来,到了我的边上“这个,你们两个看看,对于你们以后泡妞很有帮助的”东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得我俩也不好意思说啥,我一个手接住了笔记本,然后看见了东哥,伸手抹了一把鼻涕,跟着手就拍到了博龙的后脑勺上,博龙也不知道,还跟着东哥俩人对着抱着,我看着鼻涕丝都流到博龙的脖子上了,他还挺开心。

我往后退了退,拿起来了东哥的笔记本。打开第一页,吓了我一跳。专业,班级,姓名,大致身高。身材情况,家庭背景,联系电话。然后下面都是安排的人,一个一个的,写满了一整篇。下面还有空,但是填满的,已经是十多个了。

我继续看了一眼东哥,找到了应用英语专业,三班,然后找到了乔炫的电话,跟自己手机上的对了对,居然一摸一样,我又转头看了一眼正在那哭泣的东哥,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以后别叫东哥了,叫户口本吧。

我正想着呢,门开了,胖子涛回来了“放学的时候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跟老师探讨了会,所以晚了,大家不好意思啊”

我摇头“没事,没事”接着我去了我的床铺边上,把笔记本压倒了我的床铺下面。

胖子涛伸手指了指正在那哭泣的东哥“东哥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东哥继续擦了一把自己的鼻涕,跟着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脸上的液体我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了。或者是两者的混合物,又走到了胖子涛的边上“回来了,就好,,走了走了,我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解决,宿管主任会这么容易放过我。多亏了我的两个好兄弟啊,王越,博龙。我刘震东,认定你们了。走,走,出去吃饭,喝酒,唱歌,洗澡,按摩,想干嘛干嘛,我全包,走了,走了。”

我和博龙看了看,跟着走到了东哥的边上,大家简单的聊了几句,东哥也不哭了,下楼,出学校,去了这里最大的饭店吃饭,吃完了以后,又去唱歌,唱歌的时候,找了几个陪唱,胖子涛这个不适应。我们几个倒是熟练,还跟陪唱互相留了电话,倒是东哥,真够牛逼的,一进来,连着走廊服务员,都认识他。晚上洗澡,在洗浴中心,人家也认识他。让我真的有些怀疑,这斯货在上大学之前,是不是再这些地方上过班。怎么可以这么的熟悉,这么的轻车熟路。按摩,更是舒适,昨天按摩了,今天继续按摩,不是一般的舒适。晚上东哥带着我们去了这里特别出名的特色小吃,又吃小吃,一帮人,晚上继续喝酒。只是换成了啤酒。下午的时候,东哥和胖子涛就不太清醒,因为一个是二两晕四两倒,另一个是四两晕八两倒。所以他们晕的时候,我和博龙就制止了他们两个。下午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太清醒,洗澡按摩的时候,才清醒过来,晚上吃烧烤,又开始喝。

胖子涛一喝酒,脸就红,一撒谎,脸也红,现在,很明显,属于前者。胖子涛红红肉肉的脸蛋子,看着我们“跟你们,说,说。我,我肖羽涛,活了19年喝的酒,都不如跟你们一起两天,喝的,多,多,来,我开心,喝。”

“恩,恩,我也开心,认识了这么好的朋友,我开心。我从小就希望碰见这样一帮兄弟,可是一直没有遇见过,上学的时候,身边的人,总是算计我,让我花钱。真正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躲的挺远。”接着东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在烧烤摊上,声音也大了“他们,那帮畜生,当,当我刘震东,是傻子。草,一帮杂碎。哪有现在这样的感觉,跟着你们在一起,我,我刘震东,高兴,舒心。有钱难买我开心,我老子有钱,我,我想干嘛干嘛。”跟着刘震东跟胖子涛碰杯“来,来,干了。”然后两个人又干了。

【007】心服口服加佩服

博龙在一边,递给我一支烟,笑了笑“这俩,都不能喝,然后还都这么使劲喝,还互相对着喝。而且,一个比一个高兴。”

我笑了笑“两个实在人,老实人,一个是富二代,另一个是标准的好学生,还有咱们两个不学习的,咱们居然会走在一起。”

博龙也笑了“确实,跟你们在一起的感觉,很舒适,东哥太搞笑。胖子涛也有意思,看刚才让那几个陪唱给调戏的。”

“谁开始的时候,都那样”我看了眼博龙“总是感觉你是个很有故事的人,说说呗”

博龙撇了我一眼。抽了口烟“反正早晚也得说,我爸爸是个混子,给人出生入死,后来老大出了事情了,给老大去顶罪了,顶罪了以后,老大答应给的我们家的补贴,也没有给,不仅没有给,开始还骗我妈,说有办法把我爸爸弄出来,让我妈给钱,在我妈借了许多钱给了那个老大之后,那个老大就拿着钱跑了。后来我们还是听着我爸一个挺好的兄弟说的,我爸是给他顶的罪,他怕了,所以就跑了,中国这么大,藏一个人,多容易,去哪找,从那以后我们家的所有重担都在我妈身上了。我从小就受家里的影响,小时候还不懂事,老给我妈惹麻烦,初中以后,慢慢的看着我妈辛苦工作,白天上班,晚上还去陪唱。年纪大了台面还不好,后来连陪唱都没的做了,所以我们家很苦。我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跟人打架,不小心,给人眼打坏了,我亲眼看见了我妈给他们家人下跪。从那以后,我就发誓,我再也不要我妈为我着急伤心一次,我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要让我妈过上好的生活。接着就有了现在”跟着博龙无奈的笑了笑,喝了口酒“不过,我认为我真的不适合学习。不过我来学校不容易,我妈废了好大力气。就这些了,该你了。不许有所保留啊。”

我点了点头,笑道“我妈上班一族,很辛苦,我爸自己在外面瞎跑,我比你运气好点,认识了一帮知心的兄弟,只是现在都没有什么联系了,我开学的这几天,给我大哥打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不知道是为什么。有机会,真得回去看看他们。剩下的兄弟,都没什么联系了。这个学校,也是找的关系。是我叔叔给我办的。”

“就这么简单?”博龙笑着说道“你没保留吧”

“保留的都是感情问题,我不愿意去触及的事情,我忘记了。”我又笑了笑。

博龙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俩都睡了。咱俩又累了,早知道,就应该,带着这俩,回宿舍,还省力气。”

我笑了笑,然后点头,接着我喊道“老板,结账”

我结账了以后,跟博龙两个人,扶着胖子涛,还有东哥,打车,很费力气的,回到了宿舍。打开了宿舍的门,我猛然间,看见宿舍里面坐着4,5个人,看着样子,都是学生的架势,其中有一个个子挺高,白白净净的,留着很潮流的发型,头发还是做过的,是锡纸烫。头发都炸了起来。把玩着一根不到一米长的木棍。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只是知道,他们肯定没有什么好心思。

我和博龙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把东哥,和胖子涛,放到了床上。很是警戒的看着这些人。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拿棍子的人,往前走了几步,到了我们边上,一个手敲着棍子,然后笑了笑,牛逼的不可一世“哎呦,一身酒气,还喝多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喝的这么多。都不省人事了,你说我怎么办我的事情啊。”

“你是谁?”博龙冲着这个人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我们宿舍,有什么事情。”

这个人笑了笑“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这个学校的院学生会的主席,我叫秦轩。我今天来,不是找你们两个的,是来找这个的。”秦轩伸手指了指床上躺着东哥“叫刘震东,是吧。”

“东哥怎么你了?”

秦轩笑了笑“怎么倒是没怎么我,他也不敢怎么我,要是怎么我了,还好说呢。问题是没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