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发牌手终于发最后一张牌。上官则天貌似有些不敢看,在楚少岩的暗示下将筹码全部推了出去,然后直接掀开了牌,不给其他人任何耍花招的机会。
又是一张二,现在四条二加一张四,赢面之大让人震惊!
莫里斯?金无奈摇头,他有三条a加两张k,但是显然不敌上官则天的四条二;康斯坦丁是三条j加两张五,牌面比莫里斯?金还小,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的他将牌轻轻抛到一旁;独孤临风和南宫程峰的脸色已经彻底惨白,他们的牌虽不小,但连上两个输家都比不了,更别想赢了。
“上官小姐的运气果然不错。”莫里斯?金忽然哈哈大笑,“非怪华鼎集团能在华夏民企独占鳌头!”
上官则天此时却没有丝毫的兴奋,而是摘下墨镜,盈盈一笑说:“我也终于知道金先生为什么能成为洛城地产大王了,只看您这种对输赢毫不在乎的豪气,就知道金钱对您来说只是数字游戏而巳。”
莫里斯?金受用的连连点头,虽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楚少岩看得出来,他望过来的目光里显出了一丝欣赏。
此局独孤临风、南宫程峰、康斯坦丁几乎彻底输光,赌局自然散了。而最后这一把,上官则天竟然赢取了整整1.405亿美元的巨款。
加上楚少岩赢的,仅仅一个半小时,二人所得总款项多达惊人的2.36亿美元,完全可以购买一艘世界顶级豪华邮轮!
在离开贵宾室时,楚少岩并没有因此欣喜若狂,而是注意到独孤临风、南宫程峰、康斯坦丁那阴狠的目光。
独孤临风、康斯坦丁二人分别输了多达6800万美金,而一直缩手的南宫程峰在最后一搏中也损失2810万。
或许这种程度的损失对于独孤临风来说只是受到父亲的苛责而已,对南宫程峰这种尚未在家族掌握实权的人却不啻于灭顶之灾!
而对于莫里斯?金、竹内浩二,甚至格蕾丝?波德,楚少岩都留意观察了。
莫里斯?金神色如常,而且心跳、脉搏、呼吸都正常,貌似没有敌意。作为洛杉矶著名的地产大王,他也没必要因为几千万的输赢而搏上生死。然而就算如此,楚少岩也没有丝毫放松警惕,他注意到另外一个细节,这个细节就是莫里斯?金的右手尾指一直在不可遏止的颤抖着……
竹内浩二的神色却微微有些异常,在格蕾丝?波德为楚少岩换取现金支票并直接为他们存入瑞士银行的时候,他的眼睛露出一丝贪婪之色—倭寇的本质被暴露出来!
至于格蕾丝?波德是楚少岩最看不透的人。她的任何表征都相当正常,而且带着一抹温情。
……
在告别莫里斯?金和格蕾丝?波德后,楚少岩和上官则天便径直离开赌场朝酒店而去。
在路上,楚少岩低声道:“则天,现在很危险,估计很快有人会找上我们,所以我们得马上离开拉斯维加斯!”
“你是说独孤临风……”
“应该不止是独孤临风!”楚少岩冷笑起来,“则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康斯坦丁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盐湖城富豪。据说美国黑手党在中部有一个大头目便姓康斯坦丁,我想这个家伙很可能就是那个大头目!”
“黑手党?少岩,我们干嘛要参加那个赌局?”
“则天,或许我们从离开江城便被人盯住,敌人可能一直在酝酿一个针对我们的阴谋。这个赌局我让独孤临风和南宫程峰几乎破产,他们绝对会不顾大局率先对我们动手。这样的话,反而可以打乱他们幕后的布局,给我争取了更大的胜机!”
很快二人回到了酒店,于是急速收拾东西。鉴于紧急而来的危机,以及出行后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形,楚少岩将二人不少行李直接抛弃,而带上防寒服、皮裘、墨镜、手套,甚至还有不少牛肉干和鱼子酱、压缩饼干等。
“带吃的干嘛?”上官则天不解的问。
“如果没猜错,安克雷奇机场和朱诺机场应该现在就已经被那些人彻底封死。所以我们干脆从陆路出发,驱车直奔加拿大境内。从阿拉斯加到加拿大很远,路途中很少有补给点,所以有必要带上食品。”
“我们可以去求莫里斯?金或者格蕾丝?波德,他们一定有直升机,我们可以借用他们的直升机飞越加拿大,然后再进入美国。”
楚少岩笑着摇摇头:“首先直升机的最大航程根本不够飞到美国;其次或许你没看明白,在与我们告别后转头的瞬间,莫里斯?金和格蕾丝?波德的脸色都变了。”
“什么意思?”上官则天一惊,“你从哪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