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火辣辣的疼让程佑宝又想要哭了,她开始耍赖撒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知道你在欺负我,在欺负我!”
“就是要欺负你,谁叫你这么不听话的?”聂维扬好气又好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一点儿,今晚通宵也得写完这段,这次更新总会让聂叔如愿滴。
☆、礼物
明明已经给过她提示了,可程佑宝的大脑完全当机,连一和二都分不清了,哪里还想得明白这发狂的男人生的哪门子的气?
见她白嫩的臀瓣上已经漫上淡淡的红印,聂维扬又舍不得了,暂时停了惩罚,用手指轻轻揉抚。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程佑宝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潮往身下涌去,跪着的两条白嫩的腿儿直打颤,几乎要连跪都跪不稳了。
小情趣玩玩可以增添兴致,可过火了就是浪费时间了,聂维扬的跨下已是蓄势待发,恨不得直奔主题,就没再折磨她的小臀。
说生气说惩罚不过是导火索,实在是他身体对她的渴望,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已没有了等待的耐心,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只怕早就不客气地把她拆骨入腹,好好享用一番。
不知道是暖气太厉害,还是欲望还澎湃,像两只汤勺那般紧紧贴合的两人浑身都是热乎乎的,像火炉子那般,不断冒出的汗水黏在一起,不分彼此。聂维扬灵活的长指从臀间悄然移到佑宝的花瓣,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他呼吸紧了紧,开始轻拢慢捻地撩拨她。
“不要,你别碰那里……”实在太难为情了,程佑宝的身体骤然绷紧,又开始不安地往前爬,红滟滟的小脸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下巴高高仰着。
聂维扬凛眉,又拍了拍她的臀部:“还乱动?”在她腿间肆虐的动作未停,压在她肩膀的另一只手则从身后窜到她胸前把玩那对丰满的乳儿,还不停地舔她的耳后根,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让他掌握了她敏感点的位置,他技巧地刺激那些地方,只希望她能享受到做这事的快乐。
女人第一次的感觉是很重要的,为了他以后的性福着想,就算欲望再急再叫嚣着要出闸发泄,也不得不再仔细点耐心点让她舒服。
“聂维扬,别这样啊……你,你说过得等我同意……”同意再做的,程佑宝羞得不敢把话说全,揪着地毯哭哑着嗓子控诉他的“恶行”。
“我也说过,再来一次不会再撒手,佑宝,你没忘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呢!”聂维扬又使出怀柔政策,对这个小妮子,他可是浑身解数都用了。
程佑宝觉得委屈,又挣不开背上压着的火炉子,被他紧紧圈住缠着,胸上身下都被他弄得发颤,只扭动着要逃离。
“我有给你买礼物!”
聂维扬笑:“你就是最好的礼物,还要别的做什么?”
一听就知道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吃了她的,程佑宝气得直咬牙!
可聂维扬低低沉沉的语调带着欲望的味道,听得她浑身都酥了,两腿下意识想并拢,却被他高大的
身躯阻挡着。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啊,我才不是礼物……”她的抗议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反而像是变相的邀请。
见她开始配合开始动情,甚至可以伸一手指进去拨弄,聂维扬颇为满意,咬着她的小耳垂,呼着热气说:“乱动什么?要一直乖乖的才好,知不知道早上看到你和野男人搂搂抱抱,我都气炸了!”
他好心地开了谜底,宣布他生气的由来。
“什、什么野男人?”程佑宝脑子有片刻的空白,感官都被他完完全全控制住了,红着脸,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很招人疼。
“你答应叶家那小子拍照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男模特调情,你说我能不生气么?”
趁她思考的当下,他又伸进一指,可她实在太小了,就算湿软了也让他寸步难行。
程佑宝哭着喊疼,听清男人生气的缘由,也没思索他怎么知道的,急急地表态:“你冤枉我,那些镜头都是借位拍的,他没碰到我!”
“是么?”不管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他捏着她的小梅尖,呼吸沉沉,“以后不要再穿那么暴露的裙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穿给我看好了。”
直到现在,程佑宝才真切的感觉到聂维扬霸道的占有欲,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抹胸长裙都被他归到暴露的那一类,那小吊带不用活了。
她咬着唇压抑自己的□,倔强地没有回应他的话。
“固执的小丫头。”聂维扬微眯起眼咬牙切齿地哼了一下,底下在她身体的手指一扣,刺激得她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啊了一声小蛮腰就软软地贴在地毯上。
聂维扬给了佑宝足够长的前戏。
差不多是时候了。
聂维扬抽出手指,扶起程佑宝有点小肉感的腰身跪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他温柔地哄着:“宝宝,别害怕,放轻松点,我要进去了。”他硕大的欲望已经紧贴在她的股间蓄势待发,烫得吓人。
恰好门铃响了起来。
程佑宝以为救星到了,星星眼巴拉着想往前逃,哑着声音喊:“维扬,可能是送蛋糕的来了……啊啊……”
尖叫声淹没在门铃下,原来聂维扬已经趁机冲破了她体内的屏障,被他这么一撞,她的小身子伏在地上,娇嫩的地方被巨大狠狠地占着。
聂维扬心疼她,进去以后一直没动,抚着她白嫩的身子让她先适应一下,其实娇蕊儿已经很湿润,她不会太疼的。可他太大了,还是撑得她难受。
“你出来……呜呜……好疼……你出来,不要了,呜呜……”程佑宝哭喊着骂着,下面
被顶着的地方酸楚难耐,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缩紧身体,白嫩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
这样一来便夹得聂维扬两眼发红,她好小,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把他最后的一点点耐心都整没有了。他满头是汗地动作起来,紧握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撞进去,弄得她拼命地痉挛收缩,哭的声音更大了:“别……你混蛋……我受不了了啊……”
房间门没关紧,这门外摁铃声的人似乎还锲而不舍,让程佑宝有种在人前交欢的错觉,不敢再出声,那压抑的感觉让聂维扬不过瘾,后入式的姿势也让初尝人事的小女人放不开,他咬牙抽了出来,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把瘫软的佑宝抱到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地顶进那娇嫩的地方,着迷地挺动撞击。
程佑宝双腿被压在胸前,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身体越来越热,被他顶弄得话都说不全:“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啊……”
那种又疼又酥又麻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哪里承受得了?
“你乖,一会就舒服了,让我好好爱你,啊?”欲望当下,聂维扬敷衍地诱哄,捧着她的脸细细吻着,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
这样一场迟来的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