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既挽回了侯府声誉,也堵住了薛家人的嘴。想来,薛家也不敢追究下去,为何薛其会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跑去侯府三小姐的院子里面。
打发了薛其,令狐鸿熹冷冷看向二夫人和令狐平雪、令狐子璐。
“全都给我跪下!”
令狐鸿熹冷声下令。
二夫人虽然不甘,可今儿老夫人不在,令狐泉摆明了是相信令狐满月的。
“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接二连三的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不闹的侯府上上下下不得安宁你们母女三人是不准备收手是不是?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令狐鸿熹还是第一次对二夫人如此严厉愤怒的语气。
二夫人跪在地上眼含热泪,想要辩解,却见令狐鸿熹不耐的挥挥手,示意她不必说话了。
“从今往后,你们母女三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各自院子半步!你手里掌管的侯府事项今日全都交出来,连女儿都管教不好,还如何能管好侯府上下?又有谁服你这个侯府二夫人!”
令狐鸿熹现在说的话才是重中之重。
二夫人一听此话,震惊的快要晕厥过去。
三夫人则是挑高了眉梢,窃喜的表情差点隐藏不住。三夫人抿着唇才能忍住不笑出声来。
在侯府被二夫人打压了这么多年,终于也等到二夫人吃瘪倒霉的时候了!看来这个令狐满月就是二房的克星!
令狐泉在一旁静静看着,目光冷漠如霜!
是时候给二房的人一个教训了!否则,这以后还不知道她们还会做出什么缺德事出来。
“侯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啊!您不能就凭今天的事情就不相信妾身啊!妾身在侯爷身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恪尽职守尽心侍奉,妾身为侯爷生了一儿靓女,却从不抱怨一句,妾身对侯爷一心一意啊!侯爷!”
二夫人见令狐鸿熹动真格的了,急忙拽住了令狐鸿熹袍角,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的委屈和冤枉。
令狐鸿熹冷着脸扯出自己的袍角,现在无论二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了。
“你还冤枉了?今儿没有老夫人在这里,没人替你颠倒黑白,你就没辙了是不是?自从满月回来,你有哪一天是消停了?连带着几个女儿也跟着你上蹿下跳没有安生的时候!以前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我不能再任由你如此胡闹下去!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反省去!还有,交出账房钥匙!”
令狐鸿熹最后一句话才是重中之重。
账房钥匙原本老夫人拿着,后来老夫人为了做样子就给了二夫人,三夫人一直觊觎账房钥匙,奈何不论是人丁还是靠山都不如二夫人,如今一听令狐鸿熹如此说,三夫人眼睛顿时一亮,充满期待的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暗暗咬牙,今儿说什么也不能把账房钥匙交出去!交出去了以后想再拿回来就比登天都难了!况且老夫人那里知道了也不会轻饶了她。
“父亲,今儿的事究竟孰是孰非还没有个结果呢,凭什么让母亲交出账房钥匙?父亲,你想把钥匙给谁?令狐满月吗?”令狐子璐性情就是比令狐平雪冲动,一听说账房钥匙就激动的跳了起来。
“孽畜!跪下!”
令狐鸿熹堂堂侯爷,就算是亲生女儿也不能如此顶撞他!
以前或许还觉得令狐子璐只是性子着急思想单纯,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目中无人!
如果再不给她教训,就她这张嘴,日后必定给侯府带来灭顶之灾!
令狐子璐还从未见过令狐鸿熹发如此大的火,虽然跪下了,可面上仍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以前父亲哪会如此对她们,都是这个令狐满月害的!自从她回来侯府,父亲对她们母女三人的态度就变了。
令狐子璐此刻似乎忘了,自始至终都是她们咄咄逼人暗中陷害!
二夫人眼见令狐鸿熹今儿是铁了心要她交出账房钥匙,二夫人咬咬牙,对身旁的令狐平雪暗暗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二夫人猛地拔下头上的簪子,声泪俱下的喊道,“既然老爷不信我,那我就以死明志!”
语毕,二夫人攥着发簪,嗤的一声刺入胸膛的位置。
却又刚刚好偏离了心脏一寸。
“啊!母亲!”
“母亲!”
令狐平雪和令狐子璐同时惊呼出声,令狐平雪还故意撞了一下二夫人的手,看似是她及时发现二夫人的动作将二夫人的手撞偏了一分,事实却是二夫人根本就不会真的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