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搜查二小姐房间。”令狐鸿熹一声令下,唐管家再次带人离开。
令狐平雪则是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
上次她进宫用的香粉是母亲派人特意从西域送回,怎么可能到了枯井里面,而且那香粉母亲每次只给她很少一点,剩下的她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令狐平雪现在完全是发蒙的状态,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令她难以招架,她现在浑身发冷,根本预料不到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脸上脖子上却是火辣辣的疼着。
不一会,唐管家带人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令狐平雪一看那个锦盒立刻摇头否认,“这锦盒不是我的!我从未见过!”
“二小姐,这锦盒确实是从你房间找到的,并非老奴一个人过去的,还有老夫人院里的婆子也都看到了。”
唐管家话音落下,老夫人狐疑的看向自己派过去的白妈妈。
白妈妈轻轻点头。
“大夫,你查验一下这锦盒里面的香粉。”令狐鸿熹沉声开口,语气说不出的低沉阴冷。
令狐平雪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直到大夫很肯定的点头,令狐平雪彻底爆发,
“父亲!这锦盒我从来没见过!是有人栽赃陷害!这么明显父亲都看不出来吗?什么硝石硫黄,什么砒霜!这一切根本就是令狐满月暗中设计的!父亲,你不会糊涂到连这个也相信吧!”
令狐平雪激动的失了分寸,口不择言的指责令狐鸿熹。
“平雪!你退下!”老夫人这会也不乐意了。纵然她极令狐平雪,可令狐鸿熹是她儿子,令狐平雪如此就是以下犯上,又是当着一众丫鬟婆子的面,老夫人岂能饶了她。
“祖母!父亲早就被令狐满月这个野丫头给欺骗的没有辩解是非的能力了,祖母!您可要为平雪做主啊!不能让令狐满月继续在侯府为所欲为下去啊!孙女今儿真是被冤枉死了!”
令狐平雪哭着跪倒在老夫人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原本如此是想令老夫人心软,谁知老夫人却是狠狠地摔了桌上的白玉茶杯。
砰的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杯子的碎片溅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下蹦在了令狐平雪手背上。
令狐平雪尖叫出声,原本就被二夫人抓伤的手背这会子更加血肉模糊。
“好痛啊,祖母。”令狐平雪哭的更加大声,她以为此刻还是曾经,只要她稍微撒娇说几句软化,老夫人不会怪罪她分毫。
可令狐平雪今儿却是彻底失算。
原本有些话是老夫人才有资格说的,令狐平雪却以为仗着老夫人在就能代替老夫人指责令狐鸿熹。
令狐鸿熹是一家之主,他再孝顺,以前再纵容二房,那也是在一个度里面,况且有些话除了老夫人,谁也说不得。
“来人!将二小姐拖下去关进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她出来!”老夫人指着令狐平雪,手指颤抖的开口。
“祖母……你……你要关我?”令狐平雪一时忘了手背上的疼痛,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向老夫人。
可老夫人此刻的眼神却让令狐平雪害怕,那是对她深深地失望和放弃,甚至眼底还有阴郁的怀疑。
“祖母!你不会怀疑我吧?祖母,你怎么可能怀疑我呢?这一切都是令狐满月做的!是她!祖母!难道你会相信这个野丫头而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