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笑得前仰后翻,飞快地扫了一眼陆誉。大宝贝去哪儿找啊!以后张女士如果还要作妖,比如去富家找小公子给他哥相亲什么的,那她一定会为这段关系保驾护航。
魔性的笑声传到客厅,朱羡坐不住了,干脆起身去厨房。他本来心思也不在此,电视机的音量小得接近蚊子嗡嗡,可能得带扩音效果的助听器才能听见里面说什么。
“洗个碗怎么这么久,司机已经在下面了。”朱羡冷面无情地打断两人的交谈。
朱慕擦擦手走出厨房,然后对朱羡竖了个手势,那是她跟着外国黑鬼学会的,非常酷,只是用出来就会被打。
她抱头窜到玄关口换鞋,这种怂到家的场合,还要继续调戏陆誉:“誉誉,你有什么绝活儿吗?明天表演一个,妈肯定喜欢!”
朱羡皱着眉:“不准这样叫他。”
朱慕苦着脸,七分玩笑三分求助:“誉誉,他好凶啊!”
陆誉被朱羡挡在身后,不可思议地看了眼男朋友的后脑勺,心说羡哥还会为这种小事别扭呢。
朱羡想了想,抢先说道:“他会表演跳楼。”
朱慕的魔性狂笑戛然而止,她想不雅地淘掏耳洞:“什么?”
“我靠!”鉴于朱慕在,陆誉随手抄起装水果的透明果盘就去打朱羡的背,“你能不能让它过去啊!”
明明是为了追求幸福和自由!多可歌可泣的一个光荣事迹,竟然变成梗了!
“不能。让你不长记性。”朱羡懒得躲,反正陆誉都是假把式,根本不会把他打疼一丝一毫。
朱慕欣赏了一会儿这无比虚伪的家暴,高高兴兴地推门走了。跳楼是那什么夫夫情.趣吗?回头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