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年。”陆誉想了想,每天能和喜欢的人躺一块儿可高兴了,实在是没什么跌宕起伏好给粉丝们分享的。“我决定……”
“怎么没有,当初你非常英勇地跳——”
“呜!求放过!”陆誉卡了壳,不要老是拿这件事糗他!
朱羡话音一转,“你说,什么决定?”
陆誉再度豪气冲天起来,他认真道:“起码要十周年,然后我们再现身说法!”
朱羡伸手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他已经能感觉到因为笑容而浮现出来的纹路,“好的。”
虽然不愿意进一步高调了,但陆誉对周年纪念极其上心。第三年的夏天,他带着朱羡回了自己位于浙东的老家,自驾游的路上车坏了,还在老乡家住了一晚,发生了许多趣事。
陆誉的外公外婆早就去世了,老家没人住,周围面目模糊的邻居们几乎都搬去了城市。他其实只能带着朱羡在稻田边晃一晃,幸好灵机一动,想到了曾经就读过的镇上小学。
“现在都是柏青马路了。”陆誉指着越修越窄的水渠,里面长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野草,“以前上学觉得那个桥面特别宽,现在看起来只是两块普通的水泥板。”
“明年去我的老家吗?”朱羡带着白色的草编帽,那本来是陆誉的东西,但也相当于是他的。
陆誉心里美得不行,他蹦蹦跳跳地跨到桥面上,对着暖红色的夕阳比了个心。“快拍啊!”
朱羡举起挂着的相机,调试了一会儿镜头,缓缓地单膝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