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放過她,但衛璉還是接著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從她身上起來,伸手去床頭櫃上抽了幾張紙巾,一回頭就看見沈行青正瞪著自己:“又在心裏罵我‘變態’了吧?”他語氣自然地問道,掰開她一條腿,用紙巾擦拭從蜜洞裏流出的精液。
“難道不是嗎?”沈行青回想一下簡直要瘋了,“怎麼能對著那種地方……”她甚至想不出詞措來,只好氣惱地用腳去踢他,“你到底腦子在想什麼?!”
“當然是在想你,這還用問嗎?想要占有自己女人的全部,這個是男人在戀愛期的正常表現。”衛璉輕松抓住她亂彈的腿,“別鬧,要弄到床單上了。”
這種肉麻的話也能輕而易舉地說出口,他還真是各種不要臉啊!“我自己會弄,不要碰我!”
“裏面還有很多,你要自己弄?”衛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害羞如你,我不覺得你能做出把手指伸進穴穴裏類似自慰的舉動。”他再一次成功地把她弄得從頭紅到腳,“所以,還是我來吧。”
他把一張紙巾揉成團堵住蜜洞,想想不夠,又塞了一張:“有點難受,稍微忍一下。”他把她打橫抱進浴室。狹小的空間裏放置了洗漱台跟座便器,手提式花灑固定在牆壁上,甚至沒有隔出淋浴房。因為裏面另外放置的東西也不多,看起來還算整潔。
“外面的衛生間比較大。”沈行青看他連轉個身都很困難的樣子,掙紮著下地,手指著臥室外面。
衛璉握住她的手,把她拖回懷裏咬耳朵:“用不了那麼大的地方。”
呼出的氣拂過耳朵,沈行青覺得有些癢,伸手去撓,卻被他一下壓在牆上。他的臉靠得太近,睫毛都曆曆可數,搭在腰上的手緩緩向下探去,在大腿上遊移。氣氛又變得曖昧起來。被他撫摸過的皮膚起了細細的小疙瘩,腰間感到一陣陣的酥麻。她別開頭,緊張地吞了口口水,一條腿突然被抬起,踩在座便器蓋子上。
“不用這麼緊張。雖然……”衛璉看著她隨著呼吸起伏頗大的雪乳,目光閃了閃,把“在浴室做”四個字省略,“是遲早的事,但不是現在。”以沈行青目前連叫床都不太肯出聲的程度,把浴室的“功能”都發揮出來的話,她肯定又會羞憤欲死,而他也無法盡興。起碼要等她有身為他的女人的自覺,才能考慮這些。但他又不想就這麼讓她安下心來,又使壞地加了一句:“要是你有額外的期待自然又另當別論。”
“那種事,絕對,不可能。”沈行青才剛斬釘截鐵地說完就被他親了嘴唇,她一眼瞪過去卻被他越發靠近的臉龐給逼得不得不緊貼著牆,氣勢也弱下來,“幹、幹嘛?”
他故作淡然:“沒什麼。因為你一直討我歡心,所以一時之間沒忍住。”
“誰、誰討你歡心了?!”
“從剛才一直到現在。”衛璉語氣平淡地丟下爆炸性發言,“行青脆弱又逞強的樣子,會讓我想看到你在我身下情緒崩潰,”他停頓了一下,“用稍微激烈一點的手段。”
“你現在可以回家了。”行青推搡著他。
衛璉勾起唇角,一手扣住她兩條手腕壓在頭頂:“不鬧你了,我給你弄幹淨。”手探進她腿間。那團堵著蜜洞口的紙巾已經完全濕透,變成濕乎乎的一坨,扯出來時掉落到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還有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