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些时,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些肢体接触。
他脸膛热热的,险些再次喷出鼻血来。
而睡梦中的董惠莹,被人伺候的很舒服。
她在床上拱了拱,然后抱住被子,撅起小屁股,继续睡的昏天暗地。
只是可怜了老四。
他怔怔伫立在床边,木着一张刚毅冷酷的俊脸。
壮实的胸膛,宽肩窄臀,健美的身材充满男性阳刚的魅力。然而下面支起的大帐篷,令他显得有几分滑稽。
***
定定瞅了她半晌,他脸像火烧,匆匆忙忙拽出她怀里的被子,帮她盖住身上恼人的春光,然后他踉踉跄跄地冲出门,期间还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
慌慌张张来到院子里,瞥见水桶,高举过头,然后水柱往下冲,他被淋了一个透心凉。
“阿嚏!”
揉了揉鼻子,他又用压水井压了一些水,反复冲刷自己的身体,用冰凉的井水来灭自己身体里的火,只可惜效果甚微。
想起妻主光溜溜的样子,他口干舌燥。
气闷地撇下水桶,伴随着阿嚏阿嚏声,在院子里面狂奔了一圈又一圈。
直至天快亮了,
他累瘫了。
大字躺在院子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也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汗。
大声喘气,大口呼吸,
他按住自己的胸口,心跳声扎实有力。
他是不是生病了?
木楞的眸子里划过一道茫然。
他对此不解,想不通,也弄不明白。
只晓得脑海中烙印着一副画面,而每当回想,便撩拨得他内火大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