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想了半晌,俩人行房已不是一次两次,起初时,只要一碰自己,这人必定激动的鼻血狂喷,后来稍微好转了一点,可是每回隔个一两天,便又是这副哗哗淌血的模样。
发现她正在看自己,他木着脸,瞅了她一眼。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耳朵,脖子,却全都红透了。
可见他也是窘的。
“来,手?”她伸出一只小手冲梁浩铭示意。
浩铭沉默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搁在她小小的爪子上。
她给浩铭把脉,末了皱起了小眉头:“这可不行啊,你这身子得补补才成。”
梁浩铭:“……”
唰地一下扭开头,也不知道他是在闹什么别扭。
她一脸懵逼,“你这又是怎么了?”
他脸上挣扎了一下,之后才闷闷不乐地挤出一句话,“又不是二哥。”他又不是二哥,他不是病秧子,怎不见家中其他兄弟补身子?他……他体格不差的。
忽然,凶狠地看向她,养了二十多年的大鸟雄赳赳气昂昂,他掀开被子,也不管鼻子是不是还在流血,便压在了她身上。
“呃?”
这人……“啊——!”
之后,一切皆不可描述。
直至日上三竿,他停了下来,略倨傲地瞥她一眼。
她嘴角一抽抽,简直了,哥!不补了,您不用补了,我看反而是我,再不补就要被你们哥几个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