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无地自容了。董惠莹掩面轻泣,“梁老四,咱能不能委婉点儿?”
男人奇怪地瞟她一眼:“不是想尿?”
“是,但是……”哎!她真想敲开他这个榆木脑袋。
太简单了,太粗暴了,原来梁家最厉害最奇葩的主儿在这儿呢!
最后,拗不过老四,她哆哆嗦嗦地尿了一泡,但之后整个人都蔫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活像是霜打的茄子。
男人瞅她一眼,心道她咋害羞了?
他想起以前他流鼻血的时候,嗯,准是脸皮太薄了!
等把她抱回毡帐后,他面无表情地揉揉她的头:“没事,慢慢适应。”
适应?适应个啥,适应让他把尿吗??
心好累,董惠莹已经不想理他了。
***
巴扎克就这么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染血的黄沙令大伙猜测,他没准已是遭遇了不测。
图雅回来了,失魂落魄。
染血的黄沙用一个小布包装起来了。
她坐在毡帐内,攥着这个小布包,忽然便想起从前那些日子。
人啊,为何总是这般不知足呢?
巴扎克对她很好,可谓是千依百顺,但对于她而言,他只能算是她众多男人之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