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君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虽不是妻主,但确实是个好消息!”
这时,越宁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他头发比起过年那时候,再度长长了不少。他扛着一把斧头朝这边走:“咋了?是啥好事?”
二哥淑玉懒洋洋地坐在轮椅中,捧着一杯白开水,一副清闲淡雅的惬意模样。但他的小眼神已经把他暴露了,时不时地便要往淑君这边瞅上一眼,显然他心里也是相当在意的。
淑君勾唇邪笑,“咱家,可有搓衣板?大哥太能作了,我看他这回如何收场,哈!”书信拍在桌子上,淑君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要说他最恨的人是谁,绝对是大哥当之无愧的。
当初大哥爬上妻主的热炕头,他心里酸着呢,眼下见大哥遭了秧,他自是要笑上一笑的。
淑玉从怀中抽出一张帕子,隔着帕子捏起了信纸,他瞟上两眼,旋即挑了挑眉,“无聊。”轻哼一声,便驱动着轮椅转向了一旁。
逸宣施施然地朝这边走来,和五哥越宁一起凑在桌边看着信纸上的内容。
“失忆了?”
逸宣表示,嗯,有点懵。
越宁眨了眨眼,“这咋办啊?”大哥竟然把妻主忘了,还把四哥给揍了,怪不得三哥说大哥太能作了。
淑君四仰八叉地栽歪在一把太师椅中,他翘起了二郎腿,抓起一颗苹果啃了一口,之后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说:“重点是这个,瞧见没?这信上说,大哥中了什么迷心蛊,虽然以毒攻毒拔除了迷心蛊,但也把妻主忘了,还掐了妻主的脖子?呵!大哥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