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扎克陷入回忆中。
那天,当“大人”,柳意,拿出那个小盒子时。
大概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有一种直觉。那个盒子肯定是大有文章。
后来少女道出了那番话,才知那是一种蛊,原本来自大金那边儿,是丈夫们专门管制妻子用的,类似于贞操锁一样的东西。一旦女人服下了这种蛊,她的身子便只有她的男人才能碰。
再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便是顺理成章了。
那少女服蛊之后,喷出了一口血。
大人说这是正常现象,可是不久之后,少女变得像一个血人。
她的皮肤,不断往外渗着血,而这些血则是淋淋漓漓地洒落在地面上。
大人说,这是因为少女的排斥情况比较重,有些女人服下这种蛊,不痛不痒,而也有一些人,她们服蛊之后,身体产生很大的反应,但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可是这种煎熬足足持续了一日夜。后来大人送走少女等人时,曾说:“我必须确保一件事情。他对你有情,你对他有意,可人心最是善变!而你既然精修毒蛊之术,理当明白,从此这蛊便是你身上的一道枷锁。”
再之后,少女她们走了,而巴扎克则是很不明白,为何大人竟这般偏袒那个姓梁的木头小子?
瞧大人的模样,分明是里里外外,皆是在为那个人谋划。
又要起风了。
柳意披着斗篷,她看向了远方。那正是克查尔部落所在的方向。
想起了克查尔,便想起了托娅图雅这对母女,另外,她也不禁想起了怒沃尔。
怒沃尔已死,野心勃勃的二首领接管了部落的话语权,但是按照塞外的风俗传统,这继任首领的位子,本是应当由女儿继承,若女儿死了,则是从儿子里挑选一名,让儿子的妻主来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