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君感叹了一句,之后又看向妻主,他心里其实是相当无奈的:“可能是我这个人有点怪,从小就离经叛道,起初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不像旁人家的男子循规蹈矩。不过,有些事情,一旦做久了,自己也就真的变成那样了。”
“我觉得,何素死了,罗杨和高见成了寡夫,即使寡夫是遭人唾弃的,若再嫁便是冒了大不讳,容易被人说三道四。可是,日子是自己过的,这和旁人又有何关系?”
“我心里想着帮红飞一把,但当我去高罗两家提亲的时候,这二人却以寡夫为由把我挡了回来。”
“我自认我看人还算是挺准的,罗杨不太好对付,但是高见,即使以前在何府受过的那些苦,令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我看得出,他对红飞也是有情的。”
“分明有情,又假作无情,伤人的同时也在自伤,真是搞不懂他们。”
董惠莹徐徐长吁了一口气。
淑玉的胸襟真的很宽广,他的气量也很大。
以前,高见可是没少对淑君下绊子,甚至董惠莹印象比较深的一回,当时淑君还是天青楼的台柱子,每日晚上在台子上唱戏,高见大概是嫉妒何素对淑君念念不忘,故意找茬,还曾砸烂了淑君用来谋生的琵琶,并且淑君也受过一些皮肉伤。
可后来高见在何府备受磋磨,淑君不计前嫌,明面上不在乎罗杨高见的死活,暗中让红飞护送二人用以保护二人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