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确表达自己的拒绝之意,为免柳意不信,还特意掰出这样的借口来。
柳意心尖抽搐了一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年的人,当年的事,当真就对他影响这么深?
是了,若非影响至深,他当年也不至于做出那种事来,他甚至连他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而若非自己凑巧路过,救了他一命,恐怕他早已经……
这般一想,柳意便又是心头一痛。
一阵细细麻麻的微微痛处,逐渐爬上她心扉。
她品味着各种滋味,末了又一声长叹。
“是我嘴碎,我闲着没事,撩她作甚!”
若不是她听见那笛声,故意撩拨董惠莹,也不至于被人家反将一军,倒给自己添了堵。
不过,柳意又是一笑。
“这丫头可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如此,我便也能放心了。”
她与浩铭兄弟情深不浅,而依着她这样的性子,若有朝一日浩铭兄弟被人欺负了,也定会有她去护着。
逸宣说得对,说的一点都不差。这天下大概在没有其他女人,能比这个董丫头,更适合当他们的妻主了!
如此,她便安心了。
……
董惠莹来时,手中攥着一把香料粉末,边走边洒,使人昏昏欲睡,也免除了自己一家行踪被人发现的担忧。
而在离开之时,她也是故技重施,又用另一把粉末,将那些昏睡的人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