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莹蹙了蹙眉,“云鸽,带上他,跟我走!”
董惠莹匆匆转身,云鸽仿似将她当做一根主心骨。她怎么说,她便怎么做,她对她是全心信任的。
将凤溯背了起来,云鸽比凤溯略矮一些,凤溯的个子目测得有一米八多,而今窈窕的女人背着一个大男人,这副画面看起来有些搞笑,但却没人笑得出来,因为只要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看清了董惠莹脸上的凝重。
云鸽一颗心像是被人扔进了油锅里,她实在是煎熬得很。她很少能在董惠莹的脸上看见这么严肃这么凝重的表情,而也因着董惠莹的这份凝重,使她本就高悬的一颗心,再度忧虑了起来。
这院子里面有一个专门的房间作为董惠莹的药方,她将背着凤溯的云鸽带进药方,让云鸽将凤溯放在一张台子上,而后连声招呼都没打,便一把扯开凤溯的前襟。
“事急从权,得罪了!”董惠莹抓起一把金针,立即为凤溯施针,封锁凤溯的心脉,以免凤溯因剧毒攻心而死。
她双手犹若飞舞,快的甚至只能看见一道道残影,而凤溯的大片胸膛,很快就已像刺猬似地布满了一支支金针。
“云鸽,左边架子上第三排左属第四个,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