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能让这些人齐齐消失,这容不得乔治不这样想。
“震军,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龙晓笑着来到乔治和白震军的面前,主动的伸出手。
“龙总好。”见到龙晓,乔治点点头,以示友好。
面对别人的主动示好,白震军仿佛没看到一般,给自己点上一根烟,自顾的抽起来,稍微停顿之后,才不无讥讽道:“是啊,在哪里都能碰到你这颗臭狗屎。”
听到白震军攻击性的语言,乔治主动的纤口不言,在他看来,白震军和这位财大气粗的龙总肯定有什么过节。
“希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心情会好一些。”对于白震军的污辱,龙晓嗤笑一声,丝毫不予以理会。
…………
“网上怎么评论《传世》的?”抱着极大的虚荣和好奇心,秦征眉开眼笑的寻问着冷紫凝。
“主要是从画意和画技两方面评论。”冷紫凝想了想,认真道,“而且好评如潮,他们都赞美这幅画意境高远。”
“一般般啦……”秦征还算谦虚道,心里却十分受用。
冷紫凝不自觉的看了眼秦征,道:“这幅画不会是你画的吧?”
“那啥,这不算什么,不就是一幅画吗?”秦征咧了咧嘴角,憨厚的笑着,开始转移注意力道,“我的画技一般,我师父的那才叫画技一绝呢。”
一边说着,秦征一边开始展开带来的十幅作品,也幸亏白震军这里有足够多的画架,才让这神棍琳琅满目的摆了大半个院子。
这时,冷云天和李向阳的目光更多聚集到了秦征的身上,与这些画相比,他们更想知道冷紫凝和他是什么关系。
但是,当两个人目光无意中扫向秦征的作品时,虽然两个人不懂画,但受过良好教育的他们还是认识这些经典作品,李向阳还好,没有深层次的理论作为基础,但平时喜爱舞文弄墨的冷云天就不同了,以他那浅薄的眼光来看,秦征这些画作不可能是真品,他的理由只有一个,秦征的这些都是仿作,真品都在博物馆里,可是,他竟然觉得这些画与真品无二,这就由不得他保持平静的心了,抬头看了一眼秦征,道:“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不是。”秦征毫不客气的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打了个下手,这些画都是我师傅画的。”
“冷市长,这些画有什么名堂吗?”李向阳问。
冷紫凝沉吟着点头,感叹道:“这些画当然有名堂,不仅有名堂还有大名堂,这些画足可以以假乱真。”
李向阳:“……”
虽然他不懂画,但他懂以假乱真这个词儿,这些可都是名画,是古董,那岂不是说这些纸比黄金都贵吗?
“咦……”当一个顶着花白发的老者出现在白震军的四合院时,一声轻‘咦’打破了这里的平静,他看了一眼尹若兰,又看了眼摆在画作,二度眼亮之后,竟然掉头就跑。
不多时,在他的带领下,一帮壮年和老年大老爷们浩浩荡荡的就杀到白震军的这个四合院儿。
也不管不顾躲到一旁的冷云天和李向阳,更不理会发呆的秦征,这帮大老爷们均是对院子里的画作品头论足。
“他们是谁?”冷紫凝面色冰冷,在他看来,这些老人们身上都带着淡淡的傲气,进来都不打声招呼,好生讨厌。
“他们……”秦征扫了一圈,中间竟然没有一个认识的,最为奇怪的,门口的狗竟然都不叫一声,皱了皱眉头,反问道,“他们是谁?”
冷紫凝:“……”
“小伙子,小姑娘,别在那里傻站着,给我老人家倒杯水,我要好好的看看这幅《伏尔加河的纤夫》。”一个老者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作,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
出于对老人的尊敬,秦征还真进了白震军家里倒了杯水,递到老人的手上,并且小心的问道:“您老一看就是文化人,听您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怎么突然跑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不光秦征有这个疑问,尹若兰和钱初夏同样如此,甚至冷云天和李向阳同样如此。
“这所大学里不是举办曾国飞的画展吗,我们都是来这里参加画展的。”
秦征了看二十几号人,小心奕奕的问:“你们都是来参加画展的吗?”
“是的。”对于秦征打扰他品画,老者似乎有几分厌烦,摆了摆手道,“好了,不要打扰我了。”
“那个,大爷……”秦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你感觉这幅画怎么样?”
听到秦征问画,这位老人来了兴趣,道:“你也懂画?”
“稍微懂一点,不过和您比,那是小屋见大屋,不值一提了。”秦征恭敬的说道。
这神棍恭谦的态度让老人心生好感,不禁点点头,道:“年轻人不骄不躁,挺好。”首先肯定了秦征这个人,然后,他才品头论足的评画,不无赞叹道,“这幅画一看就是赝品,但能仿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就单这份工夫就不是二三十能够达到的,看这画意,笔者举重若轻,把画意表达的淋漓尽致,着实让人佩服。”
“您的意思是说,这画作的水平,已经达到很高的程度了?”秦征被骚到痒处,毫不知耻的问道。
“当然。”老人点点头,随即又疑惑了,道,“曾国飞对仿作一向是有些功底的,什么时候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秦征:“……”
“几年不见,他进步奇大。”
“那啥……”秦征看不下去了,有意提醒,道,“你老是来参加画展的吧,这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不打算去了吗?”
“去哪里?”老人一时半分没有反应过来,指了指画作,道,“难道这里不是曾国飞的画展。”
秦征羞赧道:“这里的十幅作品都是我师父的杰作。”
摆了大大乌龙,老人老脸一红:“……”
“大爷,你们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曾先生的画展?”见大爷十分尴尬,秦征打破了僵局,有礼貌的问道。
“我是何一凡。”何一凡老脸一红,接连咳嗽几声,道,“我和这几……几十位老友确实是来参加曾国飞的画展的。”
“哦,那就不占用大爷时间了。”秦征摊了摊手,道,“曾先生的画展就在学院最大的展厅里。”
听到秦征不咸不淡的话,何一凡倒是十分意外,看这小子也不是个外行,怎么听到他的名字一点不吃惊呢,要知道,以他在国内油画界的地位,虽不能说处在巅峰,却也是极有建术的,经常在各大专业杂志上发表论文的,更是后生晚辈学习的对象。
“你叫什么名字?”出于好奇,何一凡随意的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