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那边我们暂时不会告诉他的,我都安排了!”我说。
“那就好,先这样吧。”老李挂了电话。
和老李打完电话,我沉思着。
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老李和四哥似乎都被人跟踪监视了。老李被监视,这说明此事一定和雷正或者伍德有关。四哥被监视,就不好说了,四哥是秋彤的驾驶员,秋彤出事,驾驶员往往也会被调查,监视四哥的人是伍德的人还是办案人员呢?
伍德似乎现在并不知道四哥的真实身份,四哥是没有暴露的,那么,如果是这样,监视四哥的人就是办案人员,但办案人员有必要监视四哥吗?直接叫去问话不就可以了?似乎检察院的还很少有干跟踪监视这样的事情的,一般公安的会做出来。
从刚才老李打听到的情况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价值,只是知道秋彤是被人举报的,涉及经济问题,数额和性质都很模糊,不明确。
那么,这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事情呢?事情的原委和真相是什么呢?我坐在车里苦苦思索着,琢磨着有可能的人选,根据目前掌握的迹象分析着事情的可能性,逐步清理着自己的思路。
渐渐地,我的注意力在几个可疑之人身上盘旋,渐渐地,我梳理出了一条自以为有可能似乎合乎情理但依旧有些模糊的暗线。
这时,我想起去见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刑警队的曾。
刚要让方爱国开车去刑警队,手机响了,老黎打来的,他正在茶馆喝茶,让我过去。
我于是让方爱国直接开车去茶馆,到了茶馆楼下,让方爱国先回去,然后上楼,去了老黎常喝茶的房间。
老黎正安静地坐在那里喝茶,看到我进来,指指对过,示意我坐下。
“刚从宁州赶回来?”老黎说。
“是的。”我说:“秋彤出事了,我知道后就抓紧赶回来了。今天一大早,秋彤被检察院反贪局的人带走了。”
老黎点点头:“这事我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听小季说的。”老黎说。
我没有问老黎夏季怎么知道的,作为一个秋彤的追求者,他很快获知秋彤出事的消息是不足为奇的。
“你打算怎么办?”老黎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我顿了顿:“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秋彤是为什么进去的,刚才老李给我打了电话,他提供的消息十分有限,只知道秋彤是被人举报的,是因为经济问题。
别的他现在也打听不出来,而且他现在似乎被人跟踪监视了,行动也不是很方便。还有,秋彤的驾驶员四哥也似乎被人跟踪,行动也不方便。”
老黎沉思了下,然后问我:“你相信秋彤经济上会出问题不?”
“绝对不可能,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她是绝对不会在经济上出任何问题的,我了解她的品质。”我毫不质疑地说。
“嗯。”老黎点点头:“这么说,似乎是有人想陷害秋彤?”
“我认为是,是有人抓住了什么机会诬告秋彤。”我说。
“那么,你认为是什么人这么做的呢?”老黎说。
“什么人我现在无法确定,但出不了这个圈子,单位内外的几个人,单位里大概会有孙东凯曹丽等人,单位外会有伍德雷正他们。”我说。
“你怀疑是他们其中之一?”老黎说。
“之一或者之二,甚至是联手,当然,也可能是之一,其他人搭了顺风车,意图达到各自的目的。”我说。
“说说你的分析,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老黎说。
我边分析边说:“如果没有老李给监视跟踪,那我可能只是怀疑孙东凯或者曹丽,孙东凯一直视秋彤为政敌,他知道秋彤一直在暗地里搜集他违法犯罪的证据,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也知道秋彤现在仕途上进步很快,迟早会对他现在的位置构成威胁,把秋彤打压下去是他求之不得的目的。
曹丽一直就对秋彤是羡慕妒忌恨,对秋彤的容貌能力和政治上的进步嫉恨不已,一直就想报复打击秋彤,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而且曹丽在集团里,说白了就是孙东凯的打手,两人狼狈为奸打击政敌贪赃枉法,是关系极其紧密的联盟死党。
所以这二人的嫌疑很大,但老李一被跟踪监视,还有包括四哥被跟踪,我觉得这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跟踪老李和四哥这样的事,孙东凯和曹丽是做不到的,也是他们想不到的。
我现在怀疑这事如果是孙东凯指使的,或者是曹丽暗中操作的,或者是他们联合捣鼓的,但是他们是借助了雷正或者伍德的力量,而雷正和伍德正好是借着这个机会来实施他们自己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