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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兮兮研究了十分钟,温晚晚总算开了窍,磕磕绊绊给陆见川说着解题思路。
“这么解也可以,但是太麻烦了,我给你说个更简便的算法……”陆见川随手写了个公式,草稿纸已经写满了,他掀开一页,发现底下垫着两张门票,抽出来一看——笛子独奏音乐会,时间是下周末。
老温夫妻俩小学就考虑到了温晚晚升学问题,给她报了好几个特长班,想着以后多少能加点分。
温晚晚学的最好的就是笛子。
“你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没听你说起过。”陆见川不经意问,心想两张票的话,她应该需要一个人陪她去吧……
咳,刚好他下周末有空。
温晚晚回忆了下,“这个是我同桌给的,他说这是有人送他爸爸的票,他爸爸不感兴趣,他就转手送给我了,我们约好一起去。”
我们约好一起去……
约好一起去……
一起去……
陆见川差点把手里水笔掰折,表面上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哦,来我再给你讲一道题。”
温晚晚这次真要哭了,“啊?还要讲啊?刚才那么难的题不是最后一道吗?”
“学无止境。”陆见川连卷子都不看了,自己给温晚晚出了道几何题,冷酷无情地说:“算。”
他出的是一道竞赛题,对于从小学奥数的竞赛生算不了什么,可对温晚晚这种数学渣来说,题目中每个字都认识,但是怎么解呢?
对不起,打扰了。
“你能不能给我点提示?”温晚晚拿笔戳着腮,按压式的水笔咔哒咔哒响着,白皙的脸颊上多出来一道道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