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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了下自己抱着谢谦润衣服取暖的样子,陆见川只觉得背后一阵恶寒。
“我不冷。”他立刻把衣服还了回去。
温晚晚茫然挠了挠头,难道是陆见川比较抗冻?
算了算了,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想啦。她的注意力又放回到演奏上面。
散场时,温晚晚激动地握着小拳头,“陈老师真的太厉害啦,那首渔舟泛江简直能让人想象到江上笼罩着一层水汽,啊啊啊我一定要好好学!成为像陈老师一样厉害的人!”
谢谦润笑着揉了揉她小脑袋,“加油,以后等你开独奏会了,记得给我留票。
“嘿嘿,好说好说。”
陆见川单手插兜,脸色有点臭,“走了。”
他居然摸温晚晚的头……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随便吗?
温晚晚:“我们先把润润送回去吧。”
陆见川:“?”
谢谦润怔了下,哭笑不得,“温晚晚,我是男孩子好吗?”
“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温晚晚一脸严肃,“尤其是你这种长得好看的男孩子。”
谢谦润瞄了眼某人的表情,果不其然,陆见川的脸色比刚才还黑。
“好,那就麻烦你们两个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陆见川环抱着手臂,“你倒是挺乐于助人的。”
公交车到站,三人上车,后面刚好有三个空座,两个并排的座位,一个单独的。
谢谦润看向温晚晚,还没来得及开口,陆见川一把将温晚晚按在了那个空座上,语气不容置喙,“你坐这里。”
“喔……”
谢谦润假装看不出某人的小心思,打趣道:“咱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