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是因为你太丑了吧。”

温晚晚可是从小跟温东阳斗智斗勇都到大的，毒舌起来跟小刀似的往人心里戳。

程帆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这张脸了，他咬牙切齿，“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呀，我是认真的。”温晚晚眨巴着眼睛，“麻烦你离我远一点，你好臭的。”

程帆最后一节课是体育，打了大半节篮球还没洗澡，汗味可熏人了。

“噗……”

一句丑，一句臭，听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帆的脸色难看得厉害，温晚晚径自越过他，全然当他是空气。

——

陆见川一整天都没回教室，温晚晚听到有人说，他们数学竞赛队有个比赛在即，要集中培训三天。

也就是说……她三天都见不到陆见川了吗？

温晚晚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地听着课。

放学后，她一个人坐公车去了店里。

老温出去送货了，杨拂柳也不在，店里只有她一个人。

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进来，挑挑拣拣半天，什么也没买，反而嘻嘻哈哈的大声喧哗，有几个客人见状皱了皱眉，顿时没了挑选的心思，陆陆续续都走了。

待店里没人后，为首的一个女生敲了敲收银柜台，“你就是温晚晚吧？”

温晚晚面无表情，“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就够了。“女生冷笑着，“跟我们出来，不然我们就把你家店砸了。”

温晚晚“喔”了一声，几人都觉得她怂了，不曾想，温晚晚淡定地坐下，“你们随意，想砸多少砸多少，后果不怎么严重，也就照价赔偿加警局一日游。”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