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好痛!——啊啊——啊!……救命……”
树林之中,不断传来痛苦的尖叫。
女声只是听着,便已十分绝望,无助、痛苦得不住的惨吟。
她的头饰,躺在散乱的乌丝中,质地极好的兰衣揉上了污泥,洁白的双乳在冰冷的雪地上压着,上身衣不蔽体,下身赤裸的被高高举起。
她的股间,有一根巨大的肉棒来回贯穿,男人的腹部不停拍弄,就跟戒尺似的狠狠打着她的屁股。
“啊!……求求你……啊……好痛……我肚子快烂了!……”她捂着肚子哭叫着挣扎,泪水流了一脸,还未经人事,竟被人这样糟蹋,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呵……”
男人,喘着热息,在这冬天白日里,一股一股的喷出雾气。
他赤裸的躯干十分精健,只被一头银白的发丝覆着,若隐若现。
他忽然,掐住女子的后颈,“再叫得,大声点。”
“呜呜……救命……啊……救命……啊!……好痛……好痛……”
女子哭喊狂喊。
“嗯!——嗯!——嗯!——”
男人沉吟,将下身的肉根狠狠地尽根没入。
此时,他们相交的地方涌出一大股鲜血,女子惨叫一声,随后哽了一下,鲜血,又从她嘴里喷洒,她抽搐两下,瞳孔放大,没了动静。
“呵……呼……呼……”
男人压在她背上,喘息着,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张开口,露出雪白的獠牙,一口咬在她肩上,撕去大块血肉。
满是血红的舌头滑过嘴唇,他笑了声,抚了抚死去女子的脸颊,“还不赖嘛。”
男人离开后,血迹斑驳的兰衣上,只躺着一副残肉白骨。
他,是只七尾狐妖,只耗三百年修行,一朝习得化人。
他的母亲是只九尾狐,奈何父亲只是普通狐妖,若不然,生来,便得天独厚了。
人,生来都是弱者,注定为他所捕。
坐在山岭之巅,他银发飞扬,发丝,划过上扬的唇。
眺望着远处一个村落,他的血色红眸眯了眯,沉笑几声,七条白尾从屁端化出,双手伏地,一瞬,一只银狐顿现。
它几下闪身,快如闪电,往村落那头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
惨绝人寰的叫声在村落中此起彼伏,大火连着屋子,点燃了山林,将出路围困。
又再半个时辰之后。
他坐在高如小山的尸体之上,舔舐利爪。
“呜呜!呜哇!哇!”
“嗯?”他放下手,竖耳倾听。
在一屋里,他翻开米缸,一个婴儿哭得小脸通红,头冒热气,两只小手不停挥舞。
他笑笑,极尖的指头按在小人儿的喉咙,慢慢陷入。
“呜……”婴儿,断气了。
“总算是,清静了。”他沉笑,将米缸盖子盖了回去。
他心满意足,躺在了尸体之上,脸颊被溅上的鲜血,在冬夜慢慢凝固。
伸了个懒腰,他闭上眼,在想吃完了这些死人之后,又将再一尝杀人痛快了,想着,便勾起了嘴角。
夜半,大火停歇。
飒飒之响惹他不能睡眠,皱起眉头,见两只罗刹正在吸食死人残魄。
他起身,用尾指抠着耳朵,蹙眉不悦,“吵死了!”
这些罗刹鬼长得极丑,皮包骨头,整身暗褐,双眼突出,没有双唇,露着利齿。
听他发言,两只罗刹看向了他。
“哼!”他扬手,握住一只的脖子,咔擦一声,它便化烟。
另一只见状,向后弹开,四肢伏地,对他发出警告之声。
他不屑,正要上前,飒声四起,转过头,无数双萤火之眼在黑暗的树林中亮起。
他正值气焰嚣张,哈哈大笑几声,说道,“来啊,都一起上!”
话一落音,十数只罗刹飞扑而来。
他眯起红眸,身手敏捷,顿时,几只罗刹便黑烟化无。
若一开始,他还自信满满,那么现在……
他喘息着,觉得,这罗刹多得有些不太寻常,饶是集体觅食,也从未见过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