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孟悠然:先找到叶三小姐的人,是我(二更)(1 / 2)

恰好从阵中出来赶到的叶云琅与叶海,以及追不上程烁的速度,慢了一步的叶铭。

看到这一幕。

特么的!自家白菜被猪拱了,好想杀人!

孟悠然向来淡定的眸子,此刻猛的紧缩,握在衣袖下的拳头捏得死死的。

大约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将拳头往程烁的鼻子上挥去!

叶渺脑子一片空白,鼻间全是经少年霸道的气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热的唇已离开她。

“五王爷,看到没?这是本世子的人!”少年霸道的将叶渺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

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叶渺很不舒服,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耳边传来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

“不想做五王妃,就乖乖别动。”

叶渺立马不敢动了。

便宜师傅对她自然不会有什么男女之情,可他行事随心所欲,万一直的请旨,到时候她嫁还是不嫁?

程烁很满意她的配合,嘴角勾出微笑的弧度。

“你请旨,我也请旨,皇上最后会同意谁的请旨还说不定。”程烁道:“不过五王爷,你应该对抢别人的女人这种事,没什么兴趣吧。”

打蛇打七寸,程烁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南宫妄的痛处。

他的生母曾经是别人的妻子,被先皇强纳宫中,所以抢别人的女人这件事,大概是南宫妄这辈子,唯一不会做的事情。

“带着你的女人,给本王滚!”

“是,五王爷。”

话落,叶渺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程烁拦腰抱起。

看到瞪大眼,一副杀父仇人的表情看着程烁的叶云琅三父子,叶渺后知后觉想起,刚才那一吻,想必被他们看去了。

她面上一热,咬牙低声道:“放我下来。”

“做戏做全套。”少年含笑低语,掩饰不住的得意。

叶渺伸手遮住自己的脸,掩耳盗铃。

渐渐回过神的众人。

乔方子:好猛一世子。

梅山长:年轻真好。

叶云琅:想打死他!

叶铭:想打死他!

叶海:想打死他!

孟悠然:想打死他!

“不想死的,都给本王滚!”

一声怒吼,所有人立马鸟兽状散去。

——

上京二皇子府。

南宫焱处理完一些公务后,想起孟悠然来跟他借人找人的事情,心中不由越想越好奇。

就算是秦先生要收的学生,孟悠然用得这么重视吗?还亲自跑来找他要人。

南宫焱招来属下,“去查查悠然要救的那个学生是谁,顺便将沈毕方叫来。”

“是,二皇子。”

属下离去,不一会,外面响起叩门声。

“二皇子,沈毕方求见。”

南宫焱将公文放到一边,“让她进来。”

门打开,轮椅吱吱响,很顺利地进到书房。

在见识了沈毕方的厉害之处后,南宫焱让人将书房的门槛铲平了,为了方便只有一条腿、坐着轮椅的沈毕方出入。

“毕方见过二皇子。”沈毕方在轮椅上行礼。

“不必多礼。”南宫焱笑得如沐春风,对有能力的人,他向来和气且平易近人。

“潘氏商行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

沈毕方道:“不出三日,便能让二皇子见到您想见的结果。”

“如此太好了,辛苦你了。”南宫焱温和道:“没想到五皇叔会为了乔家出面,那只能牺牲潘家了。”

沈狼袭击乔方子不成,第一时间回来报告南宫焱,南宫焱本来大怒,认为沈狼能力有问题。

不过在得知是吕先生从中阻拦后,态度立马发生了转变。

南宫妄与吕先生是同一人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南宫焱恰好是其中一人。

南宫妄的武功有多变态,南宫焱亦很清楚,能跟他交手而活着的人,除了程烁,沈狼是第一个。

因此南宫焱不但没有责怪沈狼,反而还给了他很多奖赏,同时让沈毕方将暗杀乔方子的事情,推到潘氏商行头上。

南宫妄身份特殊,在现在这种时候,能不得罪尽量不要得罪。

——

重生以来,便宜师傅就像压在叶渺心头的一块巨石。

现在巨石移开,她浑身都轻松起来。

加上这两天来的高度紧张,一放松后,叶渺回到渺风院,便进入昏睡状态。

不光昏睡,她还做梦,梦到了前世,她死了之后。

也不知是她死了多久之后的事情,她看到自己倒在血泊中,手臂伸得长长的。

离指尖不远处,是宝儿的尸体。

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能碰到宝儿,将她抱在怀中了。

可是,她已经死了,再也无法移动,只能以这样遗憾的姿势死不瞑目。

突然间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被一团白光包围着。

叶渺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也听不到他们的交谈。

只看到其中一人将宝儿的尸体移过来,放到她怀里。

她已经没了感觉,可似乎能感觉到曾经抱着宝儿的那温暖的感觉。

她死了,她也不可能再哭泣,可叶渺却觉得自己泪流满面。

随后,那人连着她和宝儿一起,抱了起来。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小姐,你快醒醒!快醒醒!”桃花略带哭腔的声音,将叶渺从前世的梦中带回来。

她睁开眼,看到桃花红肿的眼,不由问道:“桃花,谁欺负你了吗?”

“小姐,桃花怎么喊你也不醒,还一直流泪。”桃花哭道:“桃花害怕。”

叶渺伸手摸摸眼角,那里果然湿润一片。

原来她真的泪流满面了呀。

可这样幸福的泪水,她愿意多流几次。

叶渺微微笑起来,“不要害怕桃花,我没事。”

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充满了桃花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些曾经凌厉的戾气,似乎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