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不是非常时期吗?”郑文同无奈的摇摇头。
要知道他们两个夜宿客栈被人破门而入的事情现在已经成了整个永安府最劲爆的八卦,从街头到巷尾没人不再议论此事,就连郑文同自己家的家仆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种探究的眼光。
“什么非常时期不非常时期,我不管。”盛如月抬起下巴,径直朝屋里走去。
郑文同只好跟在她后面,吩咐管家在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快告诉我到底是谁。”盛如月一落座就立刻发问。
“你瞧瞧你这性子总是这么急,怨不得会中了人家的圈套,上了人家的当。”
对此事,郑文同本来也是一肚子窝囊气,现在盛如月又对他一副颐指气使,摆出一副责难的样子,他心里更加不舒服。
“我性子急所以上了当,那你呢?你呢?”盛如月不依不饶的指着郑文同的鼻子骂道:“你这么沉稳,这么聪明,怎么也上了当呢?还是说你明知道要上当,但是为了占我便宜,所以才心甘情愿钻进这个圈套?”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郑文同怒道:“你我这么多年,我对你可一直是以礼相待,何曾动过你一个手指头。”
“你是没动过我,可是那不是你不想而是你不敢!如果我不是盛家大小姐,恐怕你早就像对盛如云一样对付我了。”盛如月丝毫不惧,仰着头怼了回去。
“你……你!”郑文同气得无言以对。
因为盛如月说的没错,他不是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很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后来思来想去,总觉得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恐怕盛家不会放过自己。
但是现在,当他已经放弃了盛如月,转而投向秦凌的时候,却又偏偏让他和盛如月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对他来说到底是凶是吉?他心里实在没谱。
“我什么我,你的事情我现在不想追究,我们之间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听见没?”盛如月的脸上就像挂着千年的冰霜,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知道了。”郑文同点点头,他也希望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现在你可要告诉我到底是谁在背后害我们了吧?”
郑文同从怀里拿出一封简信,递给盛如月:“这是前天晌午秦凌派人给我送来的简信。”
盛如月接过来一看,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约郑文同于傍晚在悦来客栈见面。
“秦凌给你的?那这么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秦凌这个臭丫头?”
“应该是她没错了。她先约了我,然后又假冒我的名义约了你,把我们两个同时骗到了悦来客栈,随后找人给我们下了药。”
“这个女人实在太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了,这种背后阴人的勾当也做的出来!”盛如月气得大骂。
可是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对秦凌所做的事情和今天秦凌对她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大同小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