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看着这一幕内心却是无比疑惑,不知为何太监要突然出来帮她说话,还懂得利用公主的性格反击驸马,却明白此时不是探究这个的时机,便开口说道:“皇上,此番话想必您也听到了,希望皇上能够明察秋毫,还民女一个清白。”
“自然”皇上点头表示了解。
而如今下人都招认了,指控了驸马,皇上便问罪于驸马了:“他说的这一切你可有证据证明是假的?”驸马哪有什么证据啊,如今矛头却突然对准了他,本来就理亏,遇到如此场景也不该如何是好,嗫嚅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反而求助于公主。
公主见驸马如此反应,已经大概相信了太监的话。虽说内心极为气愤,甚至想直接在此狠狠给他教训。但还是因着颜面和对驸马仅存的一点爱意,为他开口向太后求情:
“母后,虽说他犯下此等错误理应不可原谅,但念在女儿对他有着些许爱意的情分上,希望您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对着驸马的所作所为是极为愤慨的,毕竟捧在手心上的女儿被如此的对待,当娘的内心自然是不好受。
但看在自己对公主的疼爱,还是输了情面向皇上为驸马求情:“皇上啊,哀家并非是对此行为能够体谅,但你妹妹一片真心,哀家实在不忍伤了她的心,看在我们的面子上,还望皇上对驸马的惩罚斟酌一二”
皇上见太后和公主如此说法,也不好剥了她们的面子,况且皇上也不敢明面上反着太后的意思,虽说有些对不起秦凌,但还是只罚了驸马闭门思过:
“念在公主与太后的情面,朕从轻发落,罚你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了你那府邸,希望你能好好反省自己的错处,若有下次朕必将严惩不贷!”
驸马见只罚了个不痛不痒的处罚,内心自然是乐的躲过一劫,毕竟还以为自己会有多大的处罚,虽知是公主的求情,但现下心中却并没有起了多大的感激。
直接立刻接了旨表忠心,强调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并对公主一心一意,当然,此言虚实,自然是无从考证的。
虽说对驸马从轻发落,但皇上却开始追究太后毫无证据却至秦凌于死地私自用刑之事:
“母后,一码归一码,此前您并无证据证明秦凌所做之事,而那些罪名也未经审判还未成立,而您却枉顾王法私自用刑,此番有些不合规矩吧,怕是让朕有些难做了。”
太后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皇上,毕竟那是实打实的事实,当时自己那番,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想撇清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便假笑了番,说道:“哀家那番行为确是有些莽撞,倒是哀家爱女心切,糊涂了,对秦姑娘也不知如何表达歉意,哀家近日得了个新奇玩意儿,生颜膏,据传效果好的出奇,涂上便同孩童的脸颊一般,不如以此为赔礼,不知秦姑娘如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