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湘华不留余力的搔首弄姿着。
将眼神弄的妖媚勾人,不住的同驸马眼神交流。
说是唱戏,却是不断扭动着身体,好好的戏,给他弄得倒像是在卖弄风骚。
但驸马却是看的痴迷,两眼发直的盯着梅湘华,一脸的垂涎,甚至于连给自己倒酒都因为太过专注溢出了杯子。
郡王此前便听说过,有关于两人的传言,说是驸马喜欢上了梅湘华,两人在驸马府的事情。
百闻不如一见,之前都是听说便已经觉得反感,如今亲眼所见这样的场景更是觉得恶心。
对于郡王这样传统的人来说对于两个男子在一起本来就别扭,何况看着梅湘华一个男子那般的搔首弄姿,让郡王怎么看怎么难受。
实在是看不下去驸马那个样子,又不好说的太过明白,毕竟驸马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
忍不住委婉的出声提醒道:“驸马,你的酒溢出来了。”
驸马此时才回神过来,看着桌面上满出来一滩的酒,立刻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失了态。
立刻尴尬的转移话题道:“哎呀,这个舞跳的可真是一绝的好。
怕是有名的名角,都是难以媲美的。
我刚刚欣赏着这戏,一时忘却了,让郡王见笑了。”
正当他刚夸赞完梅湘华,梅湘华便立刻身子不稳,狠狠的摔了一个大马趴,简直觉得立刻打了驸马的脸。
众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这一出觉得令人发笑。
随即不少下人偷偷嘲笑驸马和梅湘华,虽然梅湘华碍于身份不好多说什么。
但细细碎碎的议论声还是传到了梅湘华的耳中,还找不到源头在何处。
这几日得了驸马的宠爱,梅湘华简直不把旁人放在眼里,自然听不得别人嘲笑议论他。
捡起了地板上刚刚拌到他害他出丑的瓦片,指着秦凌愤怒的说:“是你对不对?你就是想让我出丑,是你拿这个让我摔倒的!”
秦凌嗤之以鼻,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好好的喝茶,却给一通指责总不能白受了这委屈,正想骂回去。
却突然注意到了房顶上似乎有些声响,用余光撇过去,正好看到了正在房顶上偷听的诸葛云乐,一下子心中一惊。
想到不能暴露,立刻调整好了表情。
好在他们的注意力都被梅湘华所吸引过去,没有人注意到房顶的声响和秦凌的异样。
秦凌稍微放下了些心来,对突然出现的诸葛云乐真是又生气又无奈。
随即联想到,刚刚绊倒梅湘华的瓦片。
估计十有八九是诸葛云乐的手笔,内心更为担心,却对着诸葛云乐的武功又多了个认知。
正如秦凌所想的,诸葛云乐在屋顶偷听许久,看着梅湘华那样也是反感,再加上他出言讽刺秦凌。
正好逮着了个机会,计算好了梅湘华下一步的位置,直接将瓦片飞速精准的丢下,速度之快竟没有让任何人发觉地上凭空多了个瓦片。
梅湘华正大有兴致,没有注意到脚下。
秦凌看到诸葛云乐心中还是难以平静,为了转移别人的注意力,秦凌立刻反击道:“连脚下的东西也看不见,狗眼不仅看人低,连路都看不清吗?
自己技不如人,出了丑便想怪到我头上。
要不是我并非性子温顺之人,可不就是给污蔑了一番败坏了名声?真是存了狠毒的心啊,还乱咬人,回家跟你的主人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