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沉繁枝意识混沌地感觉到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杵在自己凹陷的臀缝中,她用手别了下身后这物件,手才离开,那不要脸的坏东西就又弹了回去。
沉繁枝有些恼怒地睁开眼皮,却在瞬间清醒过来——
是司岍在她身后,晨勃了。
而他双眼紧闭,睡意正酣。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后颈,节奏均匀绵长,习惯了便也不觉得痒,反倒有些催眠。
此情此景,令沉繁枝哭笑不得。
从前两人同居的日子甚少,且司岍一般都会醒得比她早,如果他晨勃了,索性等到她快要苏醒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来场晨间运动。所以沉繁枝很少遇到司岍还熟睡着,却晨勃的情况。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是哪怕硬着,也能安于梦乡。
她觉得有趣,正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口醒,司岍唇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喉音,他不舒服地自己捏了一把勃起中的性器。
“哼!”
下手重了,他不满意地蹙起眉头。
宛如一个懵懂天真的小男孩。
沉繁枝差点笑出声。
便就不忍心弄醒好眠的他了。
只不过下楼买早饭的时候,脑海中还是会反反复复回想起这一幕。
还有一闪而过的、想要把他口醒的念头,也不断浮现。
沉繁枝这人向来执拗果敢,想到什么就会去做,而不是徒有空想。
回到家瞧见司岍慵懒地眯着眼,满脸困乏的样子,沉繁枝感觉自己的性癖又得多加一条——
好想在司先生不清醒时,狠狠蹂躏他的弟弟啊。
沉繁枝张嘴咬住司岍两腿间那一坨巨物,隔着他的居家裤、短裤,牙齿磕上去,轻轻地磨。
“嘶!”
司岍无法压抑自己的激动,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肉棒上的青筋随之暴胀,他能感觉到沉繁枝软软的舌头,被他勃起的性器抵在了下颚,她不得要领地想要把舌头抬起来,对抗他血脉贲张的勃发之物,却小觑了他的硬度和力度,反倒被迫将嘴张得更大,好适应他的大小。
“吱吱……”司岍被她的青涩撩拨得兴奋不已,“呃!”
沉繁枝被他的粗大撑得津液都滴漏到她高耸的双乳上,她生理期的时候胸房会涨涨的,所以她习惯穿领口宽松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