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什么?她想要的太多,可是当年他们分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想要的很简单——只要他过得不好就够。
然而财经新闻让她狠狠打脸,他不仅过得顺风顺水还到了近乎呼风唤雨的地步。
从那以后,她就明白一个道理:光想是没用的,你得去尝试。
屁!
是“人生最大的转折点就在投胎那一刻”。
大家应该都知道巴甫洛夫的狗,却很少有人知道巴甫洛夫的弟弟。当年巴甫洛夫用狗进行那个大名鼎鼎的实验时,为了证明条件反射同样适用于人类还专门拜托了自己的弟弟。
他在固定的时间摇铃,然后给狗和弟弟投食,一段时间过后,即使巴甫洛夫只摇铃不投喂食物,狗的口中依然会分泌出唾液。
而弟弟在巴甫洛夫摇铃但不给食物的时候,给亲爱的哥哥喂了一顿结实的暴打。
她要让他知道,她是巴甫洛夫的凶悍弟弟而不是那条只会流口水的狗。
“文先生你这样可是性骚扰,你就不怕么?”孙静容轻轻抚着他坚毅的轮廓一路往上,转而抚上他的发骤然发力,迫使他仰头面对自己。
文望亭直视她:“怕。第一次都会怕。”
孙静容不知他话里真假,但她很满意他的回答,她松开他的短发,手指游移到他那两片薄情的嘴唇上轻点。随后一手推开他,自己坐上光滑桌面,抬起两条长腿就架到他肩上。
她两手撑在后面,眼神悠悠飘过去示意,视线最后落在自己的包臀裙。风情无限。
文望亭何尝不懂她明晃晃的暗示,他倾身上前,循着幽深裙底探访欢丛。
鞋跟陷进柔软的皮质椅背,孙静容不知道那张椅子有多贵,但对于它的主人此刻带给她的快感她一清二楚。
十指插入发中,时松时紧,孙静容不时咬唇阻止自己发出呻吟。湿热的唇舌舔咬嫩处,陌生又熟悉的痛快如水草缠遍全身。
他们有多久没这样做过了?她记不清,好像很久远,又好像就在昨日。她耳边仿佛听到众人的嘲笑,眼前依稀浮现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觉得痛快,既痛且快。
文望亭含住那处嫩肉轻轻吮吸,啧啧水声自她那处传出,她不知是谁发出这样羞人的声响,如果是自己她就充耳不闻,如果是他故意为之,她发誓一定要将他一头黑发都给薅烂。
她忽而感到一丝电流,腰身猛地拱起,根本不受控制。下头仍是密密麻麻的痒,孙静容调整呼吸放松下来。他们在一起过四年,文望亭对她的反应和身体了若指掌。她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撩拨都印刻在他心底。
他忽然张口咬住她,用牙轻轻地磨,磨痛她的身体,熟悉的痛感又唤起她的回忆,她不止身上疼,心里也疼。
文望亭在蜜穴里又咬又舔,弄得她快感不断,又痛又痒。紧身的包臀裙被卷起推到臀边,她低头望住埋首自己双腿的男人,任他用唇舌在自己身心上翻云覆雨。
“呀啊——”她发出一声短促惊叫,拱起腰肢迎向他,卷曲的发梢在空中飞舞飘动。
身体里似乎涌出一小汩淫液,都被文望亭仔细舔净。她松开手,文望亭的脸从自己腿间完整露出,唇边湿亮。她神色迷离,却极为准确地挑指抚过他的唇角,含到那张小巧檀口之中。
文望亭看她露出挑衅的笑容,心甘情愿地成为她掌中玩物。他站起身,开始解身上的皮带。孙静容看丝袜早已被他撕得破烂不堪,趁他解裤带的时间也脱下丝袜丢在桌上。
性器骤然弹出,像是赶着出门玩耍的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孙静容赤脚踩在地上,当着这根肉棍的面穿好黑色的绵底内裤,整理好自己的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