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红的小穴张合,似是在做邀请。“刺啦”一声,圆套露出半边来。
孙静容连喘了两声,紧张等待着他进入的一刻。
长腿再次被举高,穴口因为焦急早已渗出蜜汁将软草沾湿,文望亭伸指在细缝间上下游走,不一会儿便湿了指尖。
他戏耍般以掌拍击,细缝受此惊吓骤然收紧,孙静容亦是身子一颤,发出不满的轻哼。
文望亭反倒笑了,高热熏燎得他眼前模糊,但他仍是很轻松地寻到那片芳草地顶挤而入,圆头只是刚没进一点,里头就好像有千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穴口被撑到泛白,竟是不能再往前半分。
“啊——”孙静容连忙咬唇,颤着手阻止他,“望亭等一下,嗯哈……”
她挺起身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一下反将他压倒。花穴与肉柱短暂分离,勾扯出晶莹亮丝。
她挑眉俯视,玉雕般精美的面容,轻佻的语气与暗送的秋波,无一不是在他身上又添一把火。
“嘘——别动,让我来。”
她一手探下去握住,对准细缝缓缓吞吃他的粗壮,“哈啊……好大、好涨……”
他们第一次也是用的这个姿势,因为文望亭老是找不准位置,两个人尝试好几回,急切地弄了半天都没找到门路,后来还是孙静容实在忍不了,一咬牙翻身坐到他身上,主动握着放进去。
孙静容牵过他的手按在自己一侧软乳上,文望亭很上道,握上绵乳又揉又捏。白腻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红珠在他指下渐渐挺立。孙静容难耐地动了动,被他抚摸按压的乳尖与花穴深处都似有电流窜动。
她像一座冰窖,用自己的寒冰与身下的火龙相融,化作水液丝丝缕缕地流渗。孙静容扭腰摆动,充实的满涨之意混合着酸软席卷小腹,她有些忍不住,含住自己的指尖,贝齿轻咬小舌吮动。
“唔嗯……好舒服,望亭我,好舒服啊——”孙静容喘叫不止,丝毫不做忍耐,身体也是对深埋其中的肉棒吮吸含咬,像个贪吃的小孩。
文望亭被她禁箍着,巨龙泡在泉水般的花液中更是悄无声息地壮大,但看她释放自己,他不动声色,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孙静容前后款款摆动柔细的腰肢,心里想起上次看到的技巧,忍不住拿他做起小白鼠。
腰肢轻缓地从右上逆时针滑动至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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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望亭,舒服唔……好奇怪,啊呜——”一声声甜美浪叫声中,平时做爱跟个哑巴似的文望亭也开始发出轻喘。
喘息落在耳中是绝好的催情剂,这越发鼓励她,她努力又拧着腰摆画,刚画完还没等到他投降,自己就已经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快感,颤声叫着,穴中浪液喷洒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发烧的缘故,他在里头也比平时的温度高出不少。“呜嗯……好累,好累呀。”孙静容撒娇耍赖,高潮未散身子故意软倒在他身上。
“这就不动了?不是想让我——”文望亭有些无趣地啧嘴,他拥着软绵绵的孙静容坐起来,肉棒还插在里头,此时更为深入,孙静容呼出一口娇喘,顺势咬住他胸前茱萸,咂嘴吮吸。
“嘶——我可没奶让你吃。我的瓷娃娃,你知道我可没你这么快。”文望亭腰腹挺进,下身猛地在穴中抽动起来,变本加厉故意戳着她那处敏感点。
孙静容被顶到深处,牙关微松,“呀啊——”强烈的快感水流一般冲洗全身,口中娇喘连连,仍然不肯认输。
“哼!才这么点力气,啊啊——你,呜嗯,你没力气……呼呀……你没力气吗?”
“还嘴硬?”抚在娇美背线上的大掌转向粉嫩娇臀,说话间已然拍上去,臀上立时浮现出红痕,“听不听话?嗯?”
文望亭每问一句,大掌就落在臀上一回,拍击声与下体的撞击声混在一处,痛感与快感激得她又到了一次。“不要了……呀呜!望亭,望亭不要了,你好厉害,呜呜——”
瞬间夹紧的媚肉夹得他一股脑儿全交代进去。文望亭颊边泛红,不知是发热还是羞恼,他急急抽出来,取下上头的套子,拆开新的套上,又再次扶着插进去。
“还来?等一下嘛,望亭。呀哈……”孙静容眼前隐隐有些模糊,水雾聚集在眸中。圆头钉在里头,时不时顶着软肉磨蹭,爽得她快要晕厥。
*
房里两个身影不知交缠了多久,孙静容被他顶弄得嗓子发痒,于是干脆喊出来,一声高过一声。
她挺起身子,将胸乳送进他口中。做得太多太久,自己仿佛都要记住他的形状。
熟悉悦耳的铃声响起,沉溺情欲的两人都无暇顾及,还是孙静容想起什么,挣扎着去拿手机。
是汪伊凡打来的,想必是她睡醒发现自己不在,这才来电。
“望亭,你,你先停一下。我呃嗯……接个电话呀!”
文望亭动作缓下来,却是不肯停下,仍旧磨着里头肉褶抽动。
按下接听键,听筒那边传来好友的声音,“你去哪儿了?”
“我在做,啊——”文望亭存了坏心思,猛地加快速度,提臀狠狠撞她,她被撞得呼吸都断断续续,努力想平缓语调,却还是失败。“在,在做spa。啊轻点,你先吃饭去,等,等我好了就,就去找你呜嗯——”
“好,慢慢来。不着急。我不打扰你们,晚上别让我独守空闺就行。”汪伊凡本来是信她在做spa,毕竟有时小姐姐们下手重了的确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可哪家的技师姐姐会在客人接电话时不停下的呢?
怕是那位找来了。
挂断电话,孙静容羞愧难当。
“文望亭你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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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惯例,消失几天理思绪,我们下一个故事见啦!
求珠珠机器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