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阳干笑着,此刻她后悔不已,要死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她放下东西就走,绝对不会在这里待一分钟。燕天珣脸色也不好看,只是,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基本上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贺氏能够看出什么来?
“四婶,说笑了!”凌天阳放下手中的碗,随即,也将燕天珣的碗放下,对贺氏说道:“四婶,你看,这个四叔还没有回来,作为晚辈,怎么就这样吃饭很不合礼节。”
燕天珣听到凌天阳这么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听得他身边的凌天阳想要发笑,碍于贺氏在这里,强忍着内伤的可能,正色说道:“恩,娘子说的不错,作为晚辈,怎能在长辈前面吃饭呢?”
贺氏看着眼前奇奇怪怪的夫妻两个,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夫妻两学了礼仪,为以后进入官场打基础!贺氏前不久就零零碎碎的听到一些流言,关于燕天珣的,只是相信和不相信的人各占了一半,燕天珣在镇山确实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只是,哪有人当了官之后还愿意回到芭蕉窝这么一个穷地方当庄稼汉的?而且,村里的人说燕天珣是个伙夫,给当兵的做饭的。所以,贺氏不太确定,但是,为了能够显摆一下,她今天去了凌文松家,在王荷花面前好好的得意了一番。
见凌天阳和燕天珣发昂下了碗筷,贺氏脸皮再厚也吃不下去了,几个小丫头在厨房里就装好了在门口吃,只有大丫在他们身边,见大人们都放下了碗筷,大丫也跟着放下了碗筷。凌天阳担心大丫饿到了,对大丫说道:“大丫,你还是个孩子,不吃饭怎么长得高?快吃!”
贺氏也跟着连连点头,今天有客人在,贺氏给足了孩子们的面子,笑得很温柔,说道:“就是,大丫啊,你是长姐,是得多吃些,这样才能长得更强壮,才能更好的照顾妹妹们!”
大丫感动的差点哭了起来,哽咽的咽下嘴里的那口饭,可是凌文强是出去收工钱去了,哪能这么快就回来?于是贺氏就和凌天阳聊上了,只听见贺氏说道:“阳阳,你知不知道,黄氏那个女人,据说这次被吓生病了!那个烂婆娘可真娇弱呢,这么不禁吓,轻轻的吓一下,就生病了?”
说到这个,贺氏就很得意,王荷花那个女人尽不敢好事,这回好了,踢到铁板了吧?哼哼,让那个女人再嘴贱!
凌天阳只是点头,问了声:“是吗?”就不再说话了。
贺氏也不管凌天阳和燕天珣是不是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自己一个人说的十分兴奋,喋喋不休的说了很久。凌天阳偶尔回答两句,其他时候都是贺氏一个人在说,凌天阳和燕天珣很想走,但是看贺氏的样子,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们。
贺氏说了很久,及噶小屁孩吃完之后,又跑到院子外面哇蛐蟮去了,剩下大丫一个人在院子里面洗着衣裳。凌天阳看得清楚,那里面不仅有她自己的,还有贺氏和凌文强的,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居然要做这么大强度的劳动,她此刻真的很怀疑,大丫到底是不是贺氏生的。
凌天阳想了想,说道:“四婶,今天大丫抱饭甑子下来的时候,差点被开水烫到了,你们是不是以后········”
燕天珣赶紧握住凌天阳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大丫是贺氏的女儿,她想要怎样那是她的事情,不管他们的事,要是凌天阳多嘴的话,传出去这话不好听。凌天阳和大丫是堂姐妹的关系,贺氏才是大丫的母亲,不管贺氏是不是虐待了大丫,凌天阳都没有立场去说。
凌天阳也知道自己说多了,赶紧闭嘴,但是贺氏就像是没有听明白似的,她看了一眼大丫,然后说道:“没事,没事,我这也是训练她,女孩子嘛,要是连这些都做不好,将来嫁人了可怎么办?”
凌天阳眼角一抽,好吧,九岁的小女孩就开始说嫁人了。贺氏见凌天阳关注上了大丫,立刻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仿佛先前说的那些话不要口水似的,说道:“阳阳啊,你看,其实四婶吧,人挺苦的,这一连生了这么几个丫头,这也不是我的错,可你奶啊,那张嘴天天在我身上戳口子,我的命这么这么苦啊!!!”1da0j。
贺氏一边说还真的大哭起来,看得凌天阳和燕天珣一阵手忙脚乱,这贺氏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