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粗暴地攫取,还是轻柔地回应?
仲平选择先狠狠揪她的屁股肉,然后喷笑道:“干你两下就嫌疼,舔你两下又喷水。”
陈霏毫不知羞,“那个就是不舒服呀!”
她拿脚后跟轻敲他的后脊背,“你快点呀~”
她身上瘦麻杆似的,也就胸上,屁股上,还有脚后跟上有点肉。不管哪里的肉,总是让他馋的。
他咬着肿大了一倍的阴核,舌尖快速拨弄,感觉到肩上的细腿开始绷紧,用力……
最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脚无力地落在他背上……
陈霏迷迷糊糊之际,被他缠吻了好几下,“咸湿咩?”
咸……湿……
陈霏嫌恶地擦了擦嘴巴,“变态呀……”
“你的东西。”
那她也不吃!陈霏高潮后全身犯懒,更觉得穿着半湿不干的泳衣不舒服,要脱掉。
可仲平说这难脱是真的,尤其是半湿不干的状态。不拽紧脱不了,拽紧了她嫌勒。
仲平故意不帮她,躺在椅子上看她自己脱。
看她费劲地把两边的肩带扯下去,又拉又拽地把泳衣褪到腰间,露出一整张雪白单薄的背。
然后,她就累了。
陈霏习惯性地往仲平怀里一趴,“不舒服……”
她刚往这边靠,仲平就习惯性地伸出了胳膊接着,这时右手也自然地搂上去,贴着她裸露的皮肤,去帮她揉被束缚了半天的胸。
遮阳伞遮住大部分的热量,泳池边清风徐徐,陈霏躺在男朋友身上,要睡一个午觉了……
本来,陈霏以为这个暑假都会这么快活。
可惜,意外总是有的。
那天,仲平突然接到他舅舅的电话。
当时,陈霏正因为两人想看的电影起了冲突,她把他压到沙发上,趁机从他手里把碟片抢走了,准备换上自己喜欢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笑着接了电话,然后松弛的身体慢慢坐直了,表情也严肃起来,最后对着电话说知道了,马上回去。
陈霏被他的脸色吓到,拿着电影碟片不敢过来。
仲平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一抬头见她站得远远的,换了个表情,状若无事,“我要回香港一趟,有点事……”
陈霏大概猜到是他母亲要他回去的,但不知道是怎么劝的。
“那你还来吗?”她问道。
“不一定……得看情况……”他说得含糊。
看什么情况呢?得看他母亲恢复的情况。
刚才他舅舅打电话过来讲,他母亲参加一个游轮上的宴会,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抢救。现在虽然醒了过来,但晕倒的原因不明,人还在医院住着。
他舅舅在电话里很不客气,“你妈咪话你为咗个女人系度发她脾气,都唔乐意返香港了?你系要走你阿爸既旧路啊?”
仲平叫这句话一下子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候,他父母还没离婚。父亲并不常回家,更多是把他接出去吃饭,去游乐场,去马场……
在外面玩儿得精疲力尽,送回家他会被交到母亲手上,再由母亲温柔地把他哄睡。
仲家枝繁叶茂,他祖父母在世时他还算得宠,等祖父母过世,大伯他们对他也只是当一般子侄。远不及在外祖家,舅舅拿他当亲生孩子一般疼爱,舅母也时常嘘寒问暖。
再者,妈咪的做法再不妥,初心都是为了他好。
仲平立刻心下难安,订了最快的机票回香港。
陈霏知道拦不住他,可不知怎的,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像他这次回去了就回不来了……
这种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剧烈,她跟着他收拾行李的动作如影随形,寸步不离。
收拾完行李,看着时间还充足,仲平按着她的肩膀宽慰道:“我到了就给你打电话,有空我就过来好不好?”
陈霏心想,按照一般的套路,你回去就该被软禁起来了。搞不好,下次再见就是几年后了。真是想想就要泪流满面。
但这种话说出来实在不吉利,跟立g似的。
她只能装作乖巧地点头,让他早点回来。
仲平急着走,只能对她眼里的恐惧视而不见。
但也的确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儿,他把安全隐患都给她交代了一遍,临出门还在喋喋不休,“之前面试的几个家政阿姨,最后定了那个姓江的华人阿姨,你先观察她一段时间,要是有问题立刻退了,让中介重新安排……之前说要考驾照的,得先过笔试,你要先在app上刷题……”
陈霏本来只是怕他不回来了,现在被他说得更紧张了,好像他一走,不但这里变成了龙潭虎穴,她也变成叁级残废了。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下,陈霏担心之余,顿时不安起来,企图用眼神向他传达想他留下来的信息。
送到门口,仲平不让她再送了,不能让她一个人从机场打车回来,天快黑了。
一步叁回头,每次都看见陈霏可怜巴巴地躲在门后看着他。
最后回来抱了一下,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好的啊!”
仲平坐上车,突然笑了一下,心想,难道当年父亲也是这样才不愿意回家的?
作者有话说: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