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宇文诺突然转身,瞪大满,目光犀利地看着刘若兰,沉声说道,“母后,有些事情,孩儿不说,保持沉默,并不代表它没发生,也并不代表孩儿任由母后肆意妄为,不过既然那些发生了,孩儿也不想再追究了,只希望母后不要再为难槿儿了……你知道那一次的毒打让她伤的有多重吗……”
刘若兰被宇文诺突如其来的逼问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宇文诺竟然知道了她私自审问审问毒打陆木槿的事情,于是眸光有些不自然,稍稍避开宇文诺紧逼的质问,低声道,“诺儿,你在说什么,母后怎么不明白,什么叫做为难槿儿,母后为什么要为难她啊……”
听到刘若兰故意回避,宇文诺更是恼火,愤怒道,“母后,我们是母子,难道还有必要互相隐瞒吗?其实我说的,你都懂,只不过你不想承认罢了……”
“你这孽子,给我住口……”刘若兰深吸一口气,扬手打了宇文诺一记耳光,怒声喝道,“是,我都懂,你不就是为了本宫审问陆木槿那个女人而怨恨母后吗?母后没有想到,一个已经嫁做人妇的丑女竟然把你迷惑到这种地步……诺儿啊,你要振作啊,不要再这么糊涂沉沦下去了啊,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以后是要继承皇位的,此时此刻你怎么能为了这儿女情长而迷失方向了啊……”
宇文诺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冷笑一声,苦笑道,“母后,难道在你心中皇位比你儿子的幸福快乐还要重要吗?为什么到了此时此刻,你还没有意识到你自己的错误,还要执迷不悟呢。儿臣并没有因为槿儿而意志消沉,只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红颜知己能够说些贴心的话,可是你为什么要这般的折磨她呢?你知道吗?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都不敢面对你,因为只要我一看见你,我就会想起槿儿被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样……”
刘若兰听完宇文诺的话,怒气更盛,她没有想到宇文诺接连这么多天不来给他请安,竟是为了陆木槿那个践人,想到这里,刘若兰的目光越来越狰狞。
她伸出带着尖锐护甲的手指,愤怒地指着宇文诺,大骂道,“诺儿啊,你真让本宫失望,竟然为了那个践人来指责母后,难道你这么多天不来见母后,是在怪母后做错了吗?还是为了给母后一个警醒和教训……诺儿啊……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模样?你还是本宫以前那个孝顺的儿子么?你还是以前那个锦衣洒脱的潇洒王爷吗?不是本宫不为你幸福打算,只是眼下是立太子的关键时候,怎么能够掉以轻心呢,不过母后答应你,等你当上太子的时候,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母后都会答应,只是那个践人不行。
宇文诺目无焦距地看着殿内飘渺冉冉上升的熏香的烟子,忽然凄凉地一笑,摇着头,悲声道,“母后,你不懂儿臣,一点都不懂……儿臣记得以前你很照顾很体贴儿臣,可是自从五弟出生后,你就变了,变得那般严厉,变得那般陌生……而且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儿臣,让儿臣无论在什么方面都要比五弟强……儿臣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宇文诺的样子越来越崩溃,这也让刘若兰越来越生气,于是她一狠下心,再次扇了宇文诺一记耳光,怒声道,“诺儿,你给本宫醒一醒!不要再为那个践人而如此颓废了。你不是说本宫变了,是的,本宫是变了,那是因为以前没有你五弟的时候,你父皇可以独宠你,可是有了那个孽种之后,你父皇对你就没那么上心了,所以母后要让你对自己严格要求,要让你用自己的实际能力重新回到你父皇的心中……”
“母后,你为何又要迁怒到五弟身上啊,他是儿臣的弟弟啊,你怎么能说他是贱种啊……”
宇文诺在听到刘若兰狠狠的说孽种二字时,人稍稍变得清醒些,于是有些不解的反问道。
“哼……他和珍妃都是践人,对……都是践人……”刘若兰一提到宇文成母子的时候,眼光更加充满了仇恨的精光,整个人也变得有些发狂,而一旁的宇文诺实在有些看不懂为何刘若兰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表情。
“诺儿,所以你要替母后争一口气,一定要当上太子,夺得帝位,否则母后一生心里不安……所以眼下你不能被陆木槿那个践人给迷惑,如果她再不检点,再勾引你的话,那你可不要怪本宫无情……”
宇文诺忽然转头盯住刘若兰,眼里没有一丝表情,他凄凉地一笑,冷冷地道,“母后,你错了,根本不是槿儿勾引儿臣的,而是你不争气的儿子先被她吸引先爱上她的……”
一时间,刘若兰有些怔住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那潇洒俊逸的儿子竟然会爱上那样的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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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吼一嗓子,看文的人都去哪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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