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野闻言,便用力地往深处顶去;拥着她,感受着她夹着腿一阵一阵痉挛,不由得抬起她的下颌,在微微的月光下看着她因情潮而紧绷的脸。“你和容迁,怎么回事?”
宁蕴从高潮里退出来,根本站不稳,扶着他的肩膀喘息着。“你说,什么……”
“容迁。”陈苍野又缓缓地动起来。他仍然鼓胀着硬挺着,处置她的时间多的是。“莱王的三儿子容迁。容安然。”
宁蕴一边轻轻哼着,一边抓住他的衣襟,低声道:“他,他怎么了。”
“你和他到什么地步了?”陈苍野恶狠狠地揉着她的胸,“他也这样干过你了吗?”
宁蕴恢复了半点理智,推着他道:“小世子……这种玩笑,不要,乱开……”
陈苍野不答,有条不紊地在她体内研磨着。这会儿她简直是海里的鱼,这样用力地吸着他,肉壁挤压着他,一汪一汪的体液吸附着他,仿佛他才是被吞噬的那个。
宁蕴的脸在微光下隐忍、潮红,眸子半闭半开,却是分明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她虽然抱着他,但是身体都紧绷得要炸毛。这样矛盾的人。矛盾的身体。
陈苍野迫使她看着他:“说。”
“没有,我没有。”宁蕴哼着,无意识地回答。
陈苍野冷笑:“小爷如何信你?”说着,倒是突然停下来,只在她体内滞留。“你的帕子,怎地到了他手里?——你的宝贝扇子,怎地又是他所书?”
宁蕴本马上就要高潮,临门一脚这厮却不动了,四肢百骸都难受起来,不由得摇动起她的胯来。
陈苍野见状,哂道:“宁老师学得很快啊。”
宁蕴闻言,理智恢复了七八成,恼得提起臀部就要将他的那话儿滑出来。陈苍野自然不肯,抱着她的臀又往深处顶了去。她的体液十分丰富,那话儿如同小鱼儿一样在她胯间通行无阻,但是都能顺利抵达巢穴。
“我没和他好。”宁蕴道。
“是么。”陈苍野还是不信。
“我今天才认识的他。”宁蕴不解地瞪着他。她也不明白她在辩解啥。
“没被他碰过?”陈苍野问。
“小女子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宁蕴道。这话等于是说陈苍野就是毁人贞洁的禽兽。
陈苍野听明白了,也无什么反应,只是转身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伏在竹林旁一个大理石石桌上,从后面进入了她,送上了让宁蕴叫都叫不出来的猛烈撞击。
“停一下……”宁蕴几乎都站不住,整个人软瘫。腰带本还松松地挂在她腰上,现在全散开了,雪色的臀在月光里幽幽闪着光泽。他硬朗的腹部拍打着她肉嘟嘟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的肉与肉交锋的声音、肉穴吸住他身体的纠缠声以及宁蕴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了低的嘤咛。
陈苍野本就知道她身体美,没想到在月光底下看更是如此美不可言,情欲登时更加高涨;反剪她的雪腕,迫使她的腰身拗出更加诱人的弧度。
沉重的石桌被震得一个劲儿晃。
宁蕴倍感屈辱,泪水不争气地流出了眼眶;然而身体的快感骗不了任何人,她嘴里哼出的确是失去理智的阵阵叫声。
“你很欣赏容迁?”陈苍野忽然停下来,俯下身去咬她的耳朵。
宁蕴正在又一轮高潮边缘,浑身难受,只拼命摇头。
“你还要和他结交么?”陈苍野将肉棒缓缓抽出一半来。
宁蕴哼道:“不结交,不结交。”
陈苍野十分满意,才将身体又顶了回去。
宁蕴回到马车里已是子夜过后。车夫都要睡着了。在车厢里候着的婆子,等宁蕴上了车方才醒来。宁蕴一上车,这婆子就闻到浓重的精液的气味。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婆子低着头,吩咐车夫开车,同时看到宁蕴的衣服十分不对劲。胸部也太鼓胀了一些。
宁蕴也搞不明白陈苍野扯走她的胸衣作甚。
宁家人能屈能伸,不去想他,熬过一年万事大吉。宁蕴这样想着,靠着车桅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