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泸怎么可能让童英就这样走掉。况且这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要去寻相好。
林思泸开始有点理解陈苍野的心情。但是倘若让他去用强将童英的身子拿到手,他的心可是硬不起来。
只要他想,其实有何不可?那女人浑身都娇软如绵,随意一拧、那朱唇一堵,轻而易举便可到手。
眼前又浮现起她那鼓胀的乳房和娇喘微微的脸庞。林思泸忙上前截住她。
“为给姑娘赔罪,某愿意为姑娘效劳。”林思泸又行了个礼,作揖作到夸张的角度。
童英数次想要走人,都被他堵住了。“你要做什么?”
“姑娘可是情场失意?”林思泸这话说的诚恳:“上次某唐突了姑娘,数次三番想要给姑娘赔罪。这下正好是天赐良机。某在男女痴情上也颇有一些经验,足可给姑娘一些粗浅意见。”
童英想了想,问:“好吧,你有过几个相好?”
林思泸没想到她这样问,便信口拈来道:“也有十数个。”实际上不过三个,还都是在贵州时候被别人倒追的。
童英沉吟了一会儿,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便道:“我确实需要人帮忙……你猜我要如何?”
林思泸看着她,饶有兴味。
“我想十八九的男子,哪个没有通房、小妾?本朝女子,有几个相好也是正常。不过不如男子的通房,女子的相好嘛大都肝肠寸断、花了血泪去爱的,我是不愿意。”童英娓娓道,“所以,我寻相好,我是不愿意去爱的。”
林思泸听傻了,问:“故而?”
“故而,只常常相见、有欢好之实便好啦……”童英说道这里,也略略羞赧,“很公允嘛。”
林思泸哭笑不得:“姑娘是要轧姘头么?”
“胡说。”童英瞪着一双杏目,“多么风花雪月的美事,说得这样难听。”
林思泸转了转手上的扳指,道:“确实十分公平,不过此时脱俗,恐怕难以成事。某对此道也十分精通,颇能为姑娘效力。”
童英便说:“你如何帮我?”
“筛除登徒浪子,助姑娘玉成美事;亦可云雨事上略作指点……”后面这话说出来,一般情况下便要被贵女们打耳光了。然而此时候,他敢大喇喇说出来,真是把林思泸自己都吓到了。
童英想了想,道:“如今我看中的还有乐师的助手崔先生,你有何妙计?”
林思泸的情绪也风云莫测,这一会儿马上又略有些愤怒来。这样金贵的铃兰馆女官,要去和乐师的随从好?
林思泸便道:“姑娘看上崔先生哪点?”
童英道:“他看上去老成持重,模样也不错,是可靠之人,我思量着和他好了,他也不会到处去浑说。”
林思泸作惋惜状:“可惜呀,姑娘久在此象牙塔,焉知世途险恶?这个崔先生,原是十分乐于花街柳巷之人。”
童英也略微打探过崔先生的事儿,并未发现此人作风的问题,便讶道:“当真?”随机想到了各色病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