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迁与宁蕴本边走边说,十分快意。不想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娇叱。
容迁回过头去,只见粉嫩的一张巴掌小脸在松间零零落落挂满了泪珠,人早伏在地上动也动不得。容迁忙上前扶起,只道是哪家小娘子摔了跤。
小娘子哭着依在容迁身上:“奴今日陪爱郎来此赏瀑,不料走乱了去,早看不见他了,心里又急……”说着,呜呜咽咽哭起来。
宁蕴道:“可是伤了骨骼?”
小娘子哭着点头:“这位官人,可以扶奴家走一遭么?便走到观瀑的小筑去便可。”
容迁见她哭得凄凉,心早难过得不成样子,便道:“姑娘,我背你到小筑去。”说着,便要请姑娘上背。
那小娘便伏到容迁身上,柔若无骨的模样。“宁妹妹,你在此候着我,我快去便快回。”容迁说着,驮起那小娘儿往山下去。
宁蕴看他健步如飞,也只好在原地等着。眼看王妃、朵朵、王夫人都走了远处去,自己也便只好听着流水声,看看满地松果。
“宁老师。”
宁蕴这才感觉事情不对。
“暌违已久,宁老师越发动人了。”胡松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宁蕴猛地转了个身,退后了两步。
“宁老师还记得小可,胡某人真是受宠若惊。”胡松辉身形庞大,步步紧逼过去。
宁蕴步步退后,到后面索性要跑起来。胡松辉哪里肯放她跑,轻易地冲上前去捞起她的腰,将她抵在自己胸前。
三年时间浪荡生涯,他早已胆大包天。
“不要碰我!”宁蕴挣扎起来,“放我下去!我要喊人了!”
胡松辉才不怕这一点,拿出手帕来堵住了宁蕴的嘴,便掳起她来四处去看有否静谧无人处。果然看得不远处有个大石,石后有几个石凳石桌,原应是有人在此用餐过,看着平整干净,便想也不想地托着宁蕴又热又软的胸乳,将她往那石凳上拉去。
才三年不见,这女人的奶子怎地变得这样好摸?又弹又软,结结实实的两坨香喷喷的肉。
远处有个亭子,正是远观湍流的好处所。黄大公子黄瀚海筛着酒,仍是忍不住被跟前的这美人儿吸引去了。
那美人喝了一杯酒,淡淡地道:“前面有个大岩石,有个男子在强占民女。”
黄瀚海没反应过来:“什么?”
那美人又道:“快去看看吧,不然,这女孩儿怕是要被玷辱了。”
黄瀚海皱着眉往下看去。果不其然,数丈之远有个大石头,大石后面的石凳石桌上,正见着一个锦衣公子在撕扯一个美人的衣裳。看着锦衣公子,便不像平民了——分明就是胡校尉家那不成器的儿子!
“这不正是胡大公子?”黄瀚海惊道。“这下棘手……”便差了小厮快快去规劝这胡公子。
“黄大公子好精明。”那美人笑道,“只此时此刻将他劝开,倘若后日这女子仍是落在他手里,便是可以不管的。”
面前的清俊男子扬起嘴角,也便顺着黄瀚海的目光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