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呀!”
不知怎的,裴清依旧没甚收敛,反而微微挪动了禁锢少女的双手。
粗粝的拇指狠狠按在臀肉上的腰窝里,敏感点被人死死捏住,少女仿佛那拿捏住后颈的幼猫,全身彻底没了挣扎,软倒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里。
男人顺势张嘴,含住了靠在他肩头的耳垂。
含住了还不够,长舌反复舔舐,又钻进耳道口,随着下身的律动反复抽插。
湿漉漉的口津将云露的脸颊一侧弄得水光一片,脖颈上和锁骨上也不例外。
此一下,云露被刺激得身子发颤,花穴如同决堤,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喷涌,仿佛失禁般泄出花液,浇在两人下半身。
媚肉裹夹,花穴骤缩,铺天盖地的淫水喷了出来,敏感的茎首被泡在里面,刺激得男人忍不住放声嘶吼。
箍着腰身的大手越发用力,抽插的动作急促又毫无规律。
云露知道,男人这是要射了,便收紧小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迎合他,好教他痛痛快快地射出来,许她早点解脱。
两人脚下踩着的老旧木床咯吱咯吱的响,混杂着的肉体拍击声也不承多让。
很快,床架晃动的声音越发凄惨,然而陷入情欲之中的男女未曾发现。
直到男人急促地抽插几十下之后,将粗硬的阳物狠狠推进殷红的花芯里,爆发出一股股白浊,年久失修的床架也跟着结束了自己的使命、
这座别院被闲置许久,也从未住进过什么金贵人儿,用的东西也是些廉价料,简易的木床自然承受不住这暴风骤雨的摧残,在两人酣畅淋漓的一番酣战之后,七零八碎地瘫在了地上。
却说外间的几个宫人听着里头的动静,先是互相对视一眼,最终又全都将视线转到了西河身上。
西河先头听着声音不对,心里一突,那药听支莲姐姐说,会让男人在床事上粗鲁些,不过贵妃娘娘心急,加大了药量。
又想到男人孔武有力的臂膀,少女纤弱的身子,可别是闹出人命了。
脚步匆匆,西河领上两个内侍,刚踏进里屋的门槛便被一声怒喝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