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山柏和谢纯风其实并不着急要沉言。
所以,那性器只碰触了小穴一下,看着柔弱多汁的小穴像一朵花被雨滴拍打了一下,颤巍巍的晃动着,散发出勾引人的气味。
的确,那颗被欲火灼烧的心像是要疯了一样的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着。
连性器的前端都忍不住渗出一点湿润的黏液,猥亵般的蹭在柔软有致的女体上。
而已经近乎叁百多个日夜如此。
既是因为爱,也是因为欲。
毕竟,没有爱的欲如同无根之水,很快就消退了;而没有欲的爱又太过柏拉图,反倒刻意忽视了身体自然的反应。
人啊,既有思想又有欲望,没什么好否认的。
可是,谢山柏和谢纯风是自幼懂得享受的人,一如他们的兄弟谢景明。
美味的食物若是一口吞下当然还是美味的,但也如猪八戒吞人参果一般,到底少了几分雅趣。
还不如慢慢品尝,细细的咀嚼……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若是死了,可是连骨头都想要好好珍藏起来的。
“啪。”
清脆的一声。
打在了白绵绵软乎乎的嫩乳上。
那乳团不大,没有传说中奶牛一样的夸张;但也不小,正是符合身体曲线的大小适中,而他这一动手,惹得红缨如同树上被惊动的鸟儿般,颤了又颤。
实事求是的说一声,不重。
他们是想要的细水长流的而不是一时之欢,不可能打着玩残玩废的主意,更不可能一开始就玩真正伤身体的。
但是,多羞辱人啊。
沉言都呆了。
可是她眼前一片黑暗,只知道有人打了这一下,又看不清人是谁。
她的头脑都彻底懵了一下。
仿佛午夜中想去喝一杯水却一脚踩空不慎落地——还是脸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