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
谢山柏自然愉快的接受了。
于是,他越发放肆,把这看起来可怜的姑娘给亲了个够,直到她近乎无法呼吸为止。
才开始享受起这盛宴来。
沉言跪坐在了地下。
被精心调控的温度总是适宜的无比,在炎热的夏日也无一丝燥热。
男人换了一件衬衫,因此依旧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
然而,在办公桌内,这个只有一人能看见的场所里,却藏着一个偌大的隐秘。
他兄弟的妻子,他挚爱的女人正跪在那里准备为他口交。
仅仅是想到这里,性器都要迫不及待的插入那柔软之处肆意放纵。
但是。
不能着急。
也不能永远玩强暴这种戏码。
他要,真正的心甘情愿。
不光光是肉体的,最好连灵魂都一并献出。
而沉言被放在了地上,去摸索西装裤的拉锁,做足了心里准备。
结果……
谢山柏拦住了她。
并一下子把沉言的头向前一推,和一个东西相接触。
那家伙通过裤子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显示他的存在了。
“用嘴来。”他声音清晰,一字一句不容错认。
“噢……”
沉言轻咬着拉锁,将它放了出来,那男性的性器弹到了她脸上,竟也在娇美的面孔打出一道红痕来。
看的谢山柏越发兴奋,几乎又萌发出一个主意,但没什么可着急的。
然后是口交。
沉言记得清楚,谢纯风几乎是把他的性器塞到了喉咙的最深处,把它当小穴一样操。
而小穴是什么样的呢?
沉言这就不太清楚了,和她真正温柔做爱的只有谢景明,但他确实温雅,除了太过兴奋时,决不会说这些粗鄙之语。
那大概。
是舔,也是吸吧。
不那么着急,但也不能那么慢悠悠的。
沉言拿出自己幼时去吃骨头汤时的经验来应对。
不再像昨日那么惊慌失措,任人摆布。
看起来,她的效果不错。
她听到男人强烈喘息的声音。
怎么会进步这么大呢?
谢山柏几乎想要去抓她的脑袋来方便肉棒的出入,但他克制住了,在碰到发丝的那一刻又停止了动作,转为温柔赞赏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真是聪明的好孩子。”他温柔的说,而这极大鼓励了沉言。
她很少收到长辈给的赞扬。
所以,更加努力起来,也是为了早一步逃脱。
只是,唇舌因此酸酸的,几乎不能自由的控制口液的流出,好在也为润滑做出了努力,没有那么的干涩。
可这时,沉言又有些呆住了,男人的脚不知何时脱了鞋和袜子,慢慢伸了过来,似有似无的接触着奶子。
……是错觉吗?
“咳咳咳。”
沉言几乎被口水呛住了。
那不是错觉。
因为,谢纯风真真正正把脚踩到了胸部。
明明还在为他口交啊!
结果,还被当成踏板一般。
奶子被男人随意的一通乱踩,沉言几乎不能保持住身体的稳定,快要向后方倒去。
当然,办公桌的材质挡住了她倒在地上的可能。
红缨也被踩住了,夹在脚缝之间,被缓慢的动着。
这样的羞辱,沉言甚至想哭了。
“别。”她吐出肉棒大声道。
谢山柏却不知道她在唤什么。
因为与此同时,肉棒又一次的被强制塞入口中,并射了沉言满嘴的精液。
谢山柏也终于愿意将她从办公桌下,他的肉棒旁提了起来。
却不是因为怜爱。
而是……
“舔干净。”
因为太多含不住的精液从口中留了出来,流到脖颈和奶子上,所以谢山柏用手怼到沉言的嘴旁边。
“一一,都吃下去。”
手指抽插着小舌,无视了女人想要吐出的表情,而近乎将精液送入喉咙中。
所以,谢山柏也确实成功了。
艳美的女性时不时咳嗽一番,虽然没有那么疼痛,但不适感同样强烈,她在谢山柏的怀中犹如一朵柔弱的花,充满了脆弱。
被人为强制造成的脆弱。
那么,这就可以了吧。
沉言太累了。
可是,长长的裙子此时却被掀开,露出不被允许穿安全裤的下体还有无时无刻不被跳蛋肆虐的小穴。
那可爱的小小的地方本是柔柔的粉,也要被这强烈的刺激给激出几分红色来。
“一一,不要睡。”谢山柏道。
“你还没有喝完牛奶呢。”
……
很想拒绝,却无法再遭受一次这样的折磨和劳累。
于是沉言勉强起身,打算喝进肚子里。可这一次是谢山柏不想给她了。
“不是这里。”他道。
不是这里吗?
那是哪里呢,除了肚子之外喝下牛奶的地方?
沉言很疑惑。
结果,双腿又一次被缠绕上男人的腰部。
沉言也明白了是哪里。
她闭上了眼睛。
穴中的跳蛋也终于被发现,被取出。
那些白色的,温热的液体没有被喝入口中。
却依旧被喝下去了。
因为,小穴内逐渐被灌满了牛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很烫。
也更涨。
谢山柏则亲眼看着柔软平坦的小腹变得鼓了起来,几乎要和奶子的高度平齐。
她此刻倒比昨日还要像怀孕的妇人,因为在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沉言依旧闭着眼睛,觉得荒谬无比。
她的唇,喝入了男人的精液。
她的小穴,则含入了牛奶。
究竟,哪一个才是性器官?
究竟,哪一个才是吃食物的部位?
沉言突然不知道了。
免*费*首*发: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