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看着屋外的日升日落,却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一般。
无法出去,无法自由的活动,无法接触电子产品,明明还享有着夫人的名号,得到大家的顺从和谦卑,实际上却完全是一个囚徒。
而更令人恐惧的是。
他们想要给她的菊穴开苞。
每次快乐的使用完她的唇瓣后,施暴者们又会不满的抱怨说无法听到她呻吟哀求的声音,对此很是不悦。
所以愉快的决定了这件事。
左不过,也就是这一两天了。
可,能救她的人的消息却迟迟没有,沉言原以为能逃得过呢,看来也只能接受这命运和现实。
时也,命也。
运也,势也。
喝掉被送往嘴边的椰奶,从第二日的性事后,沉言每晚就都得到了它,她再想起这几个字时忍不住微微冷笑,任凭心中的酸楚化为流淌的液体经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谢山柏不是不知道她不喜欢喝牛奶。
他知道的。
清清楚楚,却还是勉强着她喝入肚腹中了。
也就是那一天,沉言知道了乞求、悲鸣、哀泣这些事都只能被他们视为性爱的一部分,却无法真正动摇他们的心。
那感觉就像是已经知道自己在悬崖边走路,却还要坚定的跳下去一样。
她看不到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