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画面已经足够淫靡了,而如果她失禁……她还真的敢求龚泽救她吗?龚泽还会救这样的她吗?
可也是这时。
沉言的身体僵住了。
后穴中的白玉阳物被人缓慢的抽动着,已经被涂抹了大量润滑的阳物不至于带来疼痛,但感觉十分古怪。
“别碰,求求你……不要。”她拼命的向前划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性器和握着她柔弱腰肢的手指,就像被死死的钉在上面了,一阵阵响亮的摩擦声和水声响起,仿佛要震耳欲聋般。
“你真可爱。”谢山柏轻笑着,似赞叹,似讽刺。
赞叹,是真心实意的夸奖眼前女孩的可爱;讽刺,也是觉得这样明知无法逃脱却还妄想着负隅顽抗的样子亦有可爱之处。
其实她自己都知道,她的挣扎是没有用处的,都不用两个人,随意一个男人一伸手把她按倒,不用花太大力气,她就连起都起不来了。可如果真的只抱着那样的念头,连反抗都没有的话,就……太黑暗,也太绝望了。哪怕是这点不切实际的虚妄幻想也好过束手就擒、毫不反抗的沦为人掌中物。
万一呢?
就算只有萤火之光……那么微弱的一点,都是极好的。
身体被掉了一个个,脸重重的撞入谢纯风的胸膛里。
“好痛。”
菊穴内的白玉阳物终于被抽出,另一个比它更大更坚硬也更灼热的器官却趁着被抽出时微张的小孔猛然插了进去,沉言颤抖着嘴唇,双颊变得惨白无比,好不容易才吐出这两个字来。
谢纯风有些不高兴的伸出手掌打了一下那奶子,看那红缨在空中摇晃,又嫉妒又愤怒道:“你是想把我夹死吗?”
那处本就紧致销魂,结果刚才一夹更显狭小,谢纯风差点当场就泄了。
他都如此,谢山柏更是难受,“太紧了,放松点。”沉稳的声音温柔道。
他大掌温柔的揉那双乳,轻轻的舔舐着脖颈上的齿痕,想要挑起她的情欲。
沉言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本来剧痛无比的身体竟然也从动作中得到了些微抚慰,敏感的身体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在快感前忽视痛苦
前处,小穴被人毫不留情的操着;后处,温柔又坚定的进攻菊穴。
过分的快感和疼痛。
她瑟缩着身体,把自己深深的埋入两人之中,无比希望龚泽什么都没有看见。
尽管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黏稠的水声、碰撞声怎么会看不见,听不着呢?
只是她又一次的去骗自己。
“不要碰那个地方!”
“不要。”
沙哑的声音求助般喊道,沉言讨好的去舔谢纯风的唇瓣,胡乱的亲他的下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一马。
谢纯风痛快的笑纳了。
动作却依旧肆无忌惮,越发故意的去戳弄那个点。
她沙哑的叫着、哀求着,指甲在少年漂亮光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同时。
她泄了。
连同另一种液体。
可刚刚攀登到高峰的、又酸又累的身体没有休息的机会,就立刻人强迫着继续与之缠绵。
似乎,永无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