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泽没说话,想要收起自己那些不该有的绮思,他是来救沉言的,不是来欺负伤害她的。
所以他不回,一拳打向齐沛白的头颅,逼迫着对方从女孩身体里出来。
一拳又一拳,凶狠无比,把他自己都讨厌的那些心思毫不犹豫的打出去。
可是,龚泽又忍不住想到,他是没操过沉言的,他们交往时彼此年龄还小,是很纯洁的恋爱,最多最多的动作就是亲亲一下,还没有伸进彼此的口中,唇对唇的。后来沉言要分手,又被他挽回,等他们上大学,在不同的城市,聚少离多,几个月都真正见不到几面……再后来两人分手,龚泽把情感上的伤痛索性都化作工作上的动力……
所以他是没操过的。
别说像齐沛白他们那样过火的亵玩,就是看他都没看过女孩的身体。
所以才会这么容易的受到引诱,此刻欲念疯狂的增长。
但这些和齐沛白无关。
他厌烦的看着这张曾经朋友的面孔,毫不犹豫朝着他被女性所爱慕的漂亮容颜砸去。
齐沛白打不过他。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所以被重重的揍了,当他温和迷人的脸都被打肿,口中吐出红色的血沫时,他也不再恋战,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她里面真的很温暖舒服,你没操过可惜了。”这个外表纯洁、干净的如同天使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挑衅道。
门被重重的关上。
龚泽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气力都消失了。
“龚……龚泽。”
沉言费力的爬起,她双手还被牢牢的捆着,只好用一件长外套遮盖了自己的大部分身体,此时手在胸前半拢着,以免春光露出,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痛吗?”
男人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浓厚的欲念,沉言觉得全身都布满了危机感,下体更是隐隐作痛。
“对不起,我去给你找药。”沉言小声说。
“啊——”她被一把拽了回来。
“脱掉衣服。”龚泽的声音响起。
“我……”
“被人操了那么长的时间,在我面前连衣服都脱不了吗?”他笑了,语气中却满是危险的意思。
沉言没有说话,她甚至不用脱掉衣服,只用松下费力拽着衣角的手。
外套从身上掉落。
“都被操肿了呢”,龚泽平静的点评,越是如此越让人害怕。
“不过放心,我现在是不会操你的。”
沉言以为这是在刻意羞辱她,可比起再被暴操一顿……
她没有出声,晶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这是她想的吗,这是她决定的吗?
可眼下的情况早已不适合辩解。
她听到龚泽那句话后就想将衣服捡起披上。
当指尖碰触到外套的那一刻。
整个身体又被抱起,从上到下一个硕大的物体将她贯穿,刚刚脱离性器淫虐的小穴猛然间又挤进去一个大物。
这太突然了,“你不是说……”
沉言不敢置信。
女孩体内的确温暖又柔嫩,湿润又狡猾,明明他是入侵者,体内的软肉却毫不犹豫的选择谄媚,无比顺从的周到服侍……
确实是连理智都要消失的快乐,龚泽舒服的叹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小穴内。
可。
“一一,接着。”龚泽刻意视若珍宝的念出女孩的名字,下体却在一瞬间喷出大量滚烫的液体。
女孩拼命的挣扎,又被温暖热烈的怀抱牢牢控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肮脏的液体充满自己的小穴和子宫,平坦的小肚子在一瞬间像是个怀孕的妇人。
她被尿了进去,被这样的标记了。
男人畅快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沉言只能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