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乱宋 玉晚楼 3539 字 27天前

李成用力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也将怀中的娇躯带向快感的巅峰,低沉的娇喘充斥在耳边,汇聚成销魂的乐章,让两人渐渐沉沦在疯狂的欲海之中。

早上醒来时,天还蒙蒙亮。李成有些怀念后世那些睡懒觉的日子。由于早上还要上朝,五点便要进宫,真是有些理解古人早睡的习惯了。

起身时看到怀中熟睡的玉人脸上那满足的笑容,李成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不觉暗自好笑。说起来,他也有些意外于秀娘的大胆主动。不过他还是感到一阵难得的满足。因为有这样的妻子相伴,夜里的激情才更有滋味。

正要穿衣下地,熟睡的玉人却忽然惊醒过来,看到李成已经坐起,急忙起身道:“官人,妾身服侍官人梳洗可好?”

李成有心不让她服侍,却也知道这也是闺房之中的乐趣。便回头温柔地吻了秀娘那光洁的额头一下,低声道:“你穿好衣服再下地,不要着凉了。”

秀娘感激地望了李成一眼,麻利地穿好衣服,这才拿起衣架上李成的棉袍细心地替他穿好,这才吩咐早已守在门外的孙园把洗漱的热水端了进来。这才仔细地替李成梳好长发,轻轻挽在脑后,小心地替他戴好网巾,这才吩咐孙园把早膳端了进来。

由于昨晚睡在书房,一众服侍的下人看到秀娘时的神情也多了一丝惊讶。李成梳洗完毕,看着将早膳端进来的孙园,点头道:“昨晚大娘子可好?”

孙园看了一眼站在李成身边的秀娘,低声道:“大娘子知道官人在书房歇息,本来有些不大放心,待知道秀小娘服侍官人,这才安歇了。”

李成点了点头,示意孙园退下,这才换了公服前去御史台上班。由于童贯的出征,使得朝中的事情忙乱了许多。李成刚到御史台就接到了徽宗的旨意,命他进宫。

李成以为是童贯那里有了消息,便匆匆进宫去见徽宗。待进了宫,却直接被内侍带到了皇仪殿,平日朝见,大多是在垂拱、崇宁二殿,这时却忽然来到皇仪殿,李成便有些不安。有趣前面引路的内侍他并不认识,不好询问,只好跟在那内侍身后来到殿内。

甫入殿中,便看到徽宗只穿着家常的烟灰色宫缎夹袍,头上戴着银灰色软翅巾,坐在一张宽大华丽的矮榻上看着正在手里的一个单子。旁边一名内侍小心地道:“这是几支新填的曲子,皇上可要听来试试?”

看到李成进来,徽宗笑道:“爱卿来的正是时候,朕这里新制了几出小戏,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李成看徽宗在这种时候,还想着玩,心中非常鄙视,只是表面却不敢流露,忙打起精神应对。想起后世的电视连续剧,李成不觉笑道:“可以将小戏编的互相呼应,这样既可分开欣赏,也可连起来看,那样会很有趣的。”

听李成说起这样新鲜的主意,徽宗立刻抚掌笑道:“果然爱卿的想法更加新鲜。只是有趣的故事确实不多,爱卿无妨写几个交给内府,有他们依照故事填制新词。”

李成心中苦笑,幸好他厚实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足够多,到时候随手拿来改编一下,交给内府也就是了。不禁笑道:“只是不知皇上喜欢什么样的故事?”

徽宗笑道:“你随便弄几个也就是了,上次你弄的什么西游记,朕和爱妃都非常喜欢。就连太妃也很是爱看,朕还特地准备了一班歌妓每日服侍太妃。若是你能再编来更有趣的故事,朕和太妃恐怕也要重重赏你了。”

李成准备和徽宗说一说有关前次提到的和亲,看徽宗心情不错,便小心地道:“皇上,上次微臣所言和亲一事不知怎么样了?”

徽宗点头笑道:“朕正要说此事呢,童贯刚刚送来一封捷报,他以步兵五千剿灭了对方一支两千人的骑兵,这样看来若能顺利平定辽国,朕哪里还需要和亲呢?所以,朕已经吩咐童贯,这次务必要得胜而回。”

李成知道这仗打不赢,可是也不能说出来,只好勉强笑道:“皇上放心,童大人一向晓勇,这次一定也能顺利回来”

由于知道事情的结局,他不能违背自己已知的结果,便故意只说顺利,而没说胜利。徽宗并没有觉察这小小的不同,只是笑道:“是啊,朕这次对童贯抱以极大的信心。看来我朝能有童贯这样的能臣也是社稷之福啊!”

李成闻言心中冷笑,不知徽宗几年之后被金人百般凌辱之后,还能不能想到今天的话呢?李成忽然有些可怜徽宗,这位皇帝,大概是历史上死的最凄凉,而且也是活着最受凌辱的皇帝了。如徽宗最相似的莫过于南唐后主李煜,可是李煜生前所受的侮辱比起徽宗赵佶来说简直就是幸福了。

眼前徽宗这最美好的生活已经所剩无几,他若是能早点知道自己的结局,还能这样轻松惬意吗?只是李成不会说出这个历史的结局,即便说了,会有人相信吗?想到这些,李成暗自苦笑起来,那样的巨变,若非自己明确地知道历史的结局,恐怕也很难从眼前的繁华盛世中想像得到。更不用说,一心只以为自己的江山万年牢固的徽宗君臣了。眼前的徽宗和历史上的南唐后主李煜又何其相似啊,李煜那句痛心疾首的“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的名句,也不知道徽宗会不会在金人的牢狱中想起?

第八章 又见赵构

宣和五年的春天来的比往年早了一些,李成除了每日前往御史台上班,便是和家里的妻妾安心打理皮蛋上的生意。由于利润丰厚,皮蛋已经卖的遍及大宋南北,有一些甚至被卖到了西夏和辽国、金国。

李成每日小心地照应着池塘里养殖的河蚌,却总是难以养活,待到这年,才慢慢地掌握了利用旁边小窑控制水温的具体办法,使得一直不断死亡的河蚌终于渐渐开始了稳定的生长,如果是这样,再长两年,就可以出珍珠成品了。李成小窑里烧制玻璃的手艺也日渐精湛。是

虽然每次烧制逗得李成亲自动手,十分脏累,可是素娥却坚持只能李成亲自去做这件日后可以指望的独门秘技。

随着烧玻璃的经验越来越多,李成的玻璃终于开始渐渐透明了一些,虽然他尝试着烧了一点茶杯碗碟之类的日用品,素娥却不舍得轻易拿出来用。而是直接挑了几件品质不太好的,只给宫里和康王府送了几件,便惹来一片惊叹之声。

一些见过这些玻璃的人,纷纷上门询问,李成只说是偶遇西域商队,花重金得来的,因为此物贵重,便只给宫里和康王送去。

这天散了朝,李成便接到康王赵构的请柬,命他前往一叙。由于李成这时已经算是十分显赫的重臣,两人之间为了避嫌,几乎绝少走动。

接到赵构的请柬,李成便知道赵构可能是因为童贯出征的事情着急了,这才不顾一切地出面来见。

赶到王府的书房,赵构早已在书房内等候了。看着满室的书法字帖,李成上前拱手道:“王爷,微臣见过王爷!”

赵构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李成,皱眉道:“这次你为何要举荐童贯?难道不能举荐其他人吗?”

李成自然知道赵构的心思,不觉轻松地笑道:“王爷,这件事微臣并没有举荐童贯,不过也没有反对罢了。不过是希望蔡京、童贯、王黼等人互相之间斗得越来越激烈,只有这样,王爷才能找到机会。”

赵构冷冷地道:“什么机会?童贯输赢都与本王无关,师父还是说清楚一点为好!”

李成有心震慑一下赵构,免得这家伙将来反咬一口。闻言故意神秘地点头叹道:“童贯这次用兵必败无疑,若是使用王爷的人前往军中,反而赔上了自己的实力。因为辽国皇帝对然去世,但是辽兵毕竟依旧晓勇,不是童贯这样的人能够轻易战胜的。而且,这次微臣也没有举荐童贯,只是皇上信任,加上王黼数次上奏,才能促成这件事。”

赵构闻言还是不放心地皱眉道:“若是童贯大败而归,岂非就要连累了师傅?”

李成笑了笑,摇头道:“童贯自然会想办法把这件事在皇上面前扭转过来,只是他究竟如何热挽回,我就暂时无法知道了。不过依照皇上对童贯的信任,可能不会惩戒他的。”

赵构半信半疑地望着李成,有些犹豫地道:“这次师傅为何不反对童贯出兵呢?你难道师父这样坚信童贯不会输吗?”

李成平静地道:“之所以没有举荐其他人,其实也不想这时候牺牲掉将来对于殿下有用的人。殿下应该知道,这次蔡京之子蔡攸已经领了粮草督运一事,若是另外举荐没有实力却空有才华的人,到头来也只能是给蔡京父子垫脚。与其这样,还不如留到将来为殿下所用。”

赵构冷笑一声,摇头道:“蔡攸真是好大的胆子!孤听宫中所言,大军开拔之前父皇在宫中为童贯和蔡攸赐宴,蔡攸竟然指着父皇身边的两名宫女要求大胜之后,父皇将这两名宫女赏赐给他。如此嚣张,简直令人发指!”

李成倒不知道蔡攸竟然还有这样的惊人之举,不觉诧异地点头叹道:“皇上对蔡京父子真是骄纵了一些。”

赵构闷哼一声,冷笑道:“蔡老贼如今除了父皇,还能将何人看在眼中?”

李成点了点头,郑重地道:“王爷,微臣已经在太原布下一枝可以放心的军队,将来时机一到,便可为殿下效命!”

赵构这时只是一名刚刚长成的少年,这时听到有军队可依,登时惊喜地望着李成低声道:“难怪师傅放弃富庶之地而要前往边关,竟然是为了拿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屏障!”

李成看他想的不是很深,不觉笑道:“边关的厢军虽然不如禁军那样精良,却因为时常和辽兵作战,而经验丰富,打起仗来一个个抵得上一倍的禁军!而且厢军的调动也不如禁军那样严格,稍微安排一些自己的人进去,也不会引起皇上的疑心。我们只要有兵在手,一旦有事自然可以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