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贺远江存了什么心思,明知道病中的人儿不喜他亲近,偏铁了心让贺茵搬到他房间住。要说以前贺茵对贺远江是纯排斥的状态,自打经了他一顿威胁再怕也不敢躲着他了。
他言说要是看见她躲就拿身下那根棍子捅她,这哪还敢有动作。
贺远江也发现她虽然记得以前的事,可是在贺茵心中对他的印象却变成了一个坏人。虽是养着她,却不觉得这个人对自己好,她只记得他把她养大弄没了孩子的事,温情什么的倒是全忘光了。
两人共处一室,贺茵就像把自己缩进了一个壳子里,不同贺远江讲一句话。大多时候她都是不敢看他的,有时候不经意一瞥又匆匆回避,像做贼一样。
医生说如果不刺激她或许她可以自己走出来,但也要看本人愿不愿意。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没有孩子前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不似现在,一只充满防备的刺猬。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个孩子。
日日看着又不能碰,亏他忍得住。
看向贺茵,坐的离他远远的,防洪水猛兽一般,他开口招她过来。
走到他面前却在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他被气笑了。又对自己说,算了不同她计较这些。
一把扯了她坐在自己腿上。
“啊”一声惊呼,像极了被侵犯的小动物。
他略带薄茧的手放在她大腿外侧的裸露肌肤上摩挲,又滑又嫩。一只手扣了她的后脑勺,炙热气息在她脸颊耳廓脖颈处来回拂过,淡淡清香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