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国伯,信了。
若是曾经,权胜蓝或许还会问,白茶为何就这样忍着,大可以拿出正妻的姿态,压住那些上蹿下跳的妾室。
可在这里,女子就是如此,娘家势弱,便会在夫家被压制,一个男人,想将女人困在后院,何其简单,
“清秋,你回院落拿两件披风,这几日,天寒的很,李夫人和妹妹,穿的单薄,恐生伤寒!”权胜蓝看向清秋,“留白鸽在府上,你和笙箫与我一同去。”
清秋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阿昭,多谢!”白茶握住权胜蓝的手,“我,这些年,我过得,实在丢人。”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沐昭握紧白茶的手,“多年前,你与我雪中送炭,多年后,我拉一把泥潭中的你,理所应当。”
不多时,清秋拿着披风快步而来,笙箫则一头雾水的跟在她身后:“怎么好端端的要进宫?”
“有这样那样的事,需要我们进宫,妹妹不曾带婢女在身边,也不曾入过宫,一路上,你护着她一些!”权胜蓝接过清秋手中的披风,小心得给李楠披上。
清秋转身将另外一件深色的披风送到白茶面前,轻手轻脚的给白茶系上。
权胜蓝的披风对于白茶来说,色彩有些艳丽,对于李楠来说,又长了许多,但正是这样的不合身,对于她们而言,确实刚刚好。
“夫人,车已经备好了!”三紫快步走了回来。
沐昭握住白茶的手:“走,我倒是要看看,他开国伯到皇后娘娘那处,是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