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你如此举动,皇上和舜王看的到,那些潜伏着的毒蛇也看得到。”白鸽放下茶杯,拿来拧好的布巾递给权胜蓝。
“那又如何,她们又不知道我的底牌。”权胜蓝冷哼一声,拍了拍白鸽的肩,“今夜已经很晚了,你回房睡,莫要睡在外间了。”
白鸽知道权胜蓝是心疼她,点了点头,应下了:“是,小姐若是夜里有事,喊大声一些,奴婢的屋子连的近,能听到的。”
“能有什么事,护国将军府犹如铜墙铁壁,蚊子都不敢惊扰我!”权胜蓝笑了笑,然后走到床边躺下。
白鸽给权胜蓝盖好被子,放下窗帘,然后权胜蓝就隔着朦胧的幔帘,看着白鸽点燃熏香,然后吹了灯,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离开。
权胜蓝看着床顶,陷入沉思,其实就如白鸽所说,她大可以将自己的底牌告诉沐青檀,由着沐青檀去与顾谨之交涉,毕竟,沐青檀是外祖父亲自为她选的意中人,必然,是信得过的啊!
只是,她不愿,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了。
既然爹爹娘亲默许了她如今的所作所为,她放心大胆的去作为,便是了。
洺王,无论如何,都不能登上那座大殿;至于曾经亲手杀死权子言,泄露路线害了沐昭的陈书墨,以及杀死她孩子的落浮尘,她也绝对不会放过。
权胜蓝的手,轻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忽然怀念起夜半胎动的感觉,前世她不曾见到这个孩子,今世也不会再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