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招数,权胜蓝曾经在漠北的街市上看过,这妇人会哭哭啼啼的,将被盯上的女子引入纷纷流言,若是胆怯一些的女子,便会示弱,然后就会被妇人拉扯着去官府,在去官府的路上,便会被莫名的异香迷倒,等你醒过来,就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打你有如何?”权胜蓝紧紧的握住李槐和李楠的手,看着那个妇人冷笑了一声,“若有不服,你尽管去告官,本小姐就在这里等着你带着官府的人照过来!”
那妇人被权胜蓝有些阴狠的眼神怔住,咽了咽口水:“你,你这小姑娘,打了人还如此嚣张,你,你……”
“如何?我们一行皆是女子,你一个妇人和这一群大老爷们一直往我们身边挤,是何居心你心知肚明!”白鸽这会儿也反应过来,看着妇人冷笑连连,“天子脚下,你们竟然敢做如此的勾当,你们便不怕被杀头吗?”
那妇人也不是好惹的人,当下拍了拍裤子站起来:“你一个小小姑娘的,你们先踹了我,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庙会人多,人挤人不是正常的事情嘛,莫非,我们还得给你们让个路不成!”
“让路又如何?你以为你面前站着的是谁?”身后忽然走出来一个人,熟悉的声音让权胜蓝半悬的心渐渐落下。
权胜蓝回头看向顾谨之,本想行礼,却又觉得不便,便点了点头以作示意。
“天子脚下莫非皇土,我等皆是当今皇上的子民,这庙会本就拥挤,我又凭什么为她让路!”那妇人胆子颇大,扯着嗓子叫喊着,“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