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言坐在书桌前看着信件,沐昭则在一旁帮着研墨,一瞧见权胜蓝回来了,便开口问道:“沅王如何了?”
“不大好!”权胜蓝走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她站了许久,这会儿膝盖微微有些酸痛,“方才去瞧了几眼,整个人都被裹成了粽子,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头,说是吹不得风,受不得寒。”
听权胜蓝这般说,沐昭便有些坐不住了:“早些年便听说沅王身子不大好,若只是受了寒,不应该如此的啊!他,是不是还受了伤?”
权胜蓝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道:“确实,他的肩膀上有一处伤口……”
“我不是说这个,他,是不是还有除了太医能看到的其他的伤?比如中毒什么的?”沐昭看着权胜蓝轻声问道。
权胜蓝愣了一下,沉默许久,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我只晓得,那日他受了伤,我为他包扎了伤口,不多时,他便睡着了,我探了探他的身子,便冷的很,至于是不是有中毒,我便不晓得了!”
权胜蓝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平稳,关于顾谨之的事,她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若真的什么都不说,必然会让沐昭和权子言起疑,她便挑了些能说的说了些,然后细细的看着沐昭的表情,见她确实信了,才尝尝的吁了一口气。
“如果中毒的话,太医不会看不出来,应该就是身子太弱了,而且这两日确实寒的很!”权子言看完了信,丢在碳炉里燃成灰,然后看向权胜蓝,“你现在瞧着没事,也该让太医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丫头,相比谨之那个小子,你的身子更受不得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