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是将军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将军是同画凉公子一同回来的,老奴悄悄问过画凉公子,画凉公子只说,将军今日火气大,在大理寺的牢房,几鞭子将好几个要犯打的差些断了气!”明叔看着权胜蓝轻声说道,“小姐近日可有惹到将军!”
权胜蓝笑了笑:“大抵是有的吧!”
明叔越发担忧,还想说些什么,就发现权胜蓝已经向着书房走去了。
“跪下!”将将推来书房的门,权子言的而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
权胜蓝慢慢的关上门,走到权子言面前,慢慢跪下,地板冰冷刺骨,但是权胜蓝吭都没吭一声,静静的跪着。
权子言正巧在写字,看着权胜蓝这幅乖巧的模样,冷笑了一声,然后放下笔:“我怎么不知道,我生的女儿,是这样没出息的,我让跪就跪下了,连为什么都不问,这样没出息!”
“爹爹若要罚便尽快罚便是了,便是杀了女儿,女儿也认了,毕竟女儿如今清白不保,死不足惜!”权胜蓝抬着头,面色清冷,毫无起伏的说道。
权子言看着权胜蓝许久,长吁一口气,然后转身从一旁的墙上拿下一把开山斧,一把丢在了权胜蓝面前:“你还拿得起来这个吗?”
权胜蓝看着面前的开山斧,这是所有兵器了最重的一把,当年权胜蓝拿起这把开山斧的时候,权子言高兴的不得了,权胜蓝慢慢站起身,握住开山斧的把手,运足了气,一把提起。